其實我是不是真的不記得了,或許有的時候我也會不知道吧,不過現在這樣也很好。現在的我們已經結婚了,似乎有了兩年吧,這個是在客廳的年份記錄上看出來的。
每天都會有著所謂的檢查,好像是腦部檢查,醫生說大腦中的血塊已經沒有了,按理說已經沒什麼事情了,但是這個失憶是真的沒辦法治愈,這都不能算作是失憶的一種了,說我隻是一種沒有記憶的病症,但是這些一點都不耽誤智商等其他方麵的運作。
那我這樣算不算是電腦中缺失了可以記憶存儲的內存條呢?
他每次都安慰我說
“沒關係,我們還有很多醫院沒有去。”
其實我們可能去了不知道有多少家醫院了吧。可是就是沒有人知道為什麼我會變成這樣。
他那個出生入死的發小一直行蹤不定,想要找他都成了難事,但是他沒有放棄,他每次都會說
“我是你丈夫,照顧你,將你治愈好是我的義務。”
可是我怎麼感覺他這是在給自己壓力呢?
叮叮叮……
“你的電話響了”我提醒著他。
“真是掃興,真想就這樣一直看著你,時間能夠停止多好。”他最終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不舍得走到床頭去拿起手機接通了一直在叫的電話。
“喂,你說什麼?好我知道了,讓他馬上滾過來,不然後果自負,死家夥”我聽他低聲說了一句死家夥,會是誰呢?難道是他失蹤多年的發小?
我看著他接完電話放在了床頭又衝我這裏走了過來,“我們收拾一下吧,等下家裏會來客人的,你這樣見客我會吃醋的。”他很喜歡對我笑,很寵溺的笑。
“好”我笑著答應了他。
時間也是剛剛好,我收拾好了,那個客人也來了。但是他沒有敲門就直接開了門進來。
“你這樣確定很好嘛?”這不是我丈夫說的,因為他正在廚房做著早餐沒有聽到有人開了門。
“呦,看起來還不錯,大嫂”
他那聲‘大嫂’叫的我渾身不自在,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很奇怪,還摻雜著幾分的不情不願。
我沒有理會他徑自走進了廚房,而他也一點都沒有介意,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樣隨意,在上發上坐下之後就自顧自的倒了水喝,還吃了一口茶幾上擺放著的我還沒有來得及吃的蘋果。
“他是誰?”
尤溫抬頭看了眼客廳隨意的那樣瀟灑的少年,又看向我簡潔地說著他的名字“淩風”
“淩風?我不喜歡他,他的心理學讓我害怕”
“沒事的,雖然他心理學很嚴重,但是他沒有那麼多閑情逸致去研究別人的心理,他隻研究罪犯的心理”他很耐心的回答著我的害怕。
“言夏。”
“嗯?”
“你怎麼知道他心理學很厲害?”尤溫有些懷疑的問著我。
因為我從來沒有見過楚淩風,即使我智商再高也是不可能知道那麼多他的事情。
“很簡單,眼睛很犀利”我不假思索的回答著他的疑惑。
其實他怎麼都不會知道,在楚淩風來之前我就已經有調查過他的背景。當然,我也不會讓他知道的。
他也沒有多想,因為他知道以我的智商,這些東西根本難不住我。
“飯好了,我們先吃飯吧”
“那他不吃嗎?這裏隻有兩個人份。”這不是他發小嗎?為什麼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開心呢?他沒有對他多熱情,反倒是一臉的嚴肅對他也是不理不睬。
“不用管,他會做的比你老公還要多呢,我沒有要他做飯就已經很慈悲了,哪裏還有他的飯。”他從頭至尾都沒有看過那個淩風一眼,而那家夥也並沒有在意,似乎他們之間的相處方式就是這樣。
我沒有再管楚淩風,和尤溫一起到了餐桌前吃起了自己的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