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外公說話幹麼那麼直接啊?還當著這麼多人!”袁久念一下連脖子都紅了,直到良久才硬著頭皮揚起頭來,說道:“我自然是願意在這裏的,隻是還請外公給父親寫一封信,報一下平安,免得他擔心我們的安危。”
“嗯,久念果然懂事,哈哈,倪天,你有福了。”白鳳山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如此又說了一陣,倪天在突然之間發現白鳳山和白凰石兩人的神態有些怪異,似乎是有話要說,但又像是不好意思說,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外公,叔外公,你們……可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倪天幹脆自己問了出來,免得他們憋著難受,自己看著也難受。
兩宗主彼此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之後白鳳山就歎聲說道:“昨天的事你已經知道了,想必也還記得白心那個畜生所說的賭賽一事!”
“賭賽?”倪天一愣,“哦,記得,就是在半個月之後嘛,這個有什麼地方用得上我嗎?”
其實倪天一看就知道白鳳山和白凰石兩人必是有事要求於他。
白鳳山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說道:“這場賭賽關係到我們落英宗的未來,我們是隻能贏不能輸!所以我們的確是想請求於你。”
倪天沒有插話,而是等他繼續說下去。
“你的實力我們昨天都是有目共睹的,如果你能幫我們打這場比賽,絕無不贏的道理。”白鳳山繼續說道,“隻是……你不是本宗弟子,所以,如果你要參戰,就必須是以一敵三,不知道你……”
“沒問題,我答應你們,反正我對那飄雪門也是厭惡得很!”倪天可是清楚的記得,當日在萬獸山上遇到的那名想要奪取他手中妖怒的女子,正是飄雪門門下。
“好,哈哈,倪天,我代表落英宗上下千餘人像你叩謝了!”白鳳山見倪天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心下大喜歡,但更多的還是感激,竟然起身要跪拜倪天,而且白凰石和其他人也跟著站立了起來,要跪下去。
“這怎麼行?!”倪天一驚,一個閃身閃到白鳳山和白凰石兩人身前,在他們跪下去之前將他們兩人扶住了,可他們的子孫卻依然是跪拜了下去。
倪天一陣尷尬。
隻得回到座位上,這時倪天又想起一個問題來,問道:“外公,如果我們不說,他們怎麼知道我不是落英宗的弟子?”
“這個,落英宗收弟子的時候有個規矩,那就是要在手臂之上紋上一朵蒲花,所以很好辨認。”白鳳山解釋道。
“那我紋上一朵蒲花不就行了嗎?”倪天之所以這樣問,並不是怕以一敵三,而是好奇。
“嗬嗬,隻有加入宗門一年以上的弟子才能參加賭賽。所以紋上的蒲花也必須是有一年以上的時間,一年以上的蒲花和剛紋上去的相比,相差很大的,這……不難辨認。”白鳳山繼續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倪天點點頭,又道:“那這樣吧,外公,明日你就給我安排一間密室,我想閉關修煉一段時間,要是能突破到穴刃中期,或者是多修煉一門武技,在賭賽中也就能多出一分勝算了。”
“好。”白鳳山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
一場宴席喜樂融融,在落英宗人的記憶中,雖然危難在即,但兩位宗主卻似乎從未如此的開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