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有什麼事情?”陳強直接進入主題道。
“是這樣的陳先生,我們雜誌社最近要為一個倭國著名武者做一個采訪專題,得知他前段時間在濱海大學開設來了一個比武擂台,說是為了跟華國武者切磋切磋,互相學習,我覺得他的主要目的不過是想借此機會來羞辱華國武者,宣揚倭國武術比華國武術優秀的歪理。”
“目前很多人已經在這個比鬥中敗下陣來,就連我表弟也別他的徒弟打成重傷,他們現在的氣焰囂張至極,要不是工作需要我才不會采訪這種人!”周靜氣憤道。
“你的意思是希望我能上去為華國爭光?”陳強道。
一下子被說穿,周靜好像有點不好意思。“陳先生果然聰明過人,這個問題其實我也是考慮很久了,我知道陳先生您是真正的高人,自然不會因為這些對你來說略顯無聊的事情浪費自己的時間,我這個請求也是有點唐突,但是除了您我是在是想不到還有誰能他們打敗。”
“你說對了,我還真是覺得這種事情有些無聊,你不用再說了,我是不會去的。”陳強確實是不想為了這種事情而浪費自己的時間。
周靜見陳強這個反應,不禁有點苦澀道:“陳先生,並不是因為我憤青,實在是這些倭人太過張狂,口口聲聲道諾大的華國居然沒有一個人能比的過自己的徒弟,更不用說他自己,還聲稱倭國才是武道的正統。我實在是氣不過才打算來找你的,也許在你看來,我的行為會有點幼稚,但我想說的是,這句話每一個華國人聽了都會很憤怒的,華國是武術的發源地,難道現在竟然沒落到連倭國都比不了了嗎?”
陳強知道她是在給自己用激將法,其實他來到地球,也融合了前身的思想,自然內心深處對這些方麵的事情也是很敏感的,他知道倭國是怎樣的一副德行,加上華國和倭國上百年的恩怨,這為倭國武士的做法自然很容易激怒國人。
他剛想說話,周靜又繼續道:“這次的華國與倭國的武術切磋已經上了各家媒體的頭條,明前越來越多的人前去參觀,很多人看在眼裏急在心裏,可又完全拿他沒有任何辦法,就連在濱海最有聲望的武術學者劉正都敗在他們手裏了,劉先生是怎樣的人?八歲習武,濱海最有聲望的高手,經過這件事情對他的打擊也是頗為巨大的,這件事也在網絡上引起了熱議。我不知道現在除了您,還有誰能有希望了。”周靜陳懇道。
陳強沒有想到事情已經鬧成這樣了,身為一個華國人,麵對這樣的事情說是不氣氛的話實在是太假,現在這件事情對華國武術界的打擊應該很大,對方氣焰這般的囂張,陳強也看不過去,既然有那麼多明知實力不夠,但還是奮不顧身上前挑戰,為了華國的名譽,陳強覺得自己也有這樣的責任。
“這場比賽到現在還繼續嗎?”陳強問。
周靜點點頭:“還在繼續,目前倭國方麵還沒有敗過一場。”
“這樣吧,現在已經這麼晚了,明天我還有點時間,你明天來接我吧,我想我可以幫這個忙。”陳強道。
“這麼說陳先生你是答應了嗎?真是太棒了!”周靜激動道,然後情不自禁的站起來抱了抱陳強。
然後突然覺得自己這樣做好像不太妥,反應過來的時候,臉都紅了,不過陳先生身上的那股味道真好聞啊。
她尷尬的坐了下來:“不好意思,我隻是太過激動……”說完趕緊將頭埋進下麵。
陳強罷罷手,意示沒有關係。
“那我就替華國武者跟您說聲謝謝了,明天早上九點鍾,我會來這裏接您。”周靜感激道。
濱海大學的武術館,這裏集中了很多人,幾乎是濱海大學的所有男學生還有絕大部分的女學生都彙聚在了這裏,因為今天是武術學會會長的叔叔前來參賽,武術學會會長李瑜的叔叔李雲龍,幾乎是跟劉正平起平坐的存在,因為自己是侄子李瑜被北原加藤的徒弟鬆木打成重傷,這個做叔叔的再不出麵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這裏已經好幾天沒賽事了,消停幾天後聽聞今天又有人來挑戰鬆木瞬間引爆了整個濱海,除了學生以外這裏還彙聚了許多白領等社會人士,大家都對李雲龍充滿希望,希望他這次能夠代表國術打敗倭國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