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婆婆當即還有些不太願意,但是看著現在麵前這幾個人的態度已經如此強硬,便也隻能訕訕離開了。
接下來幾天,嶽簡在後院幫著做些活兒或者去深山采點兒草藥回來,倒也是過得平靜悠閑。
琴簫也不過是剛開始那天晚上跟景眠嘮嘮叨叨半天諸如“我真是看錯了嶽婆婆了,原以為她人多好的呢。”這一類的話,後來倒是忘記了這回事兒,每天和景眠瘋玩打鬧嘻嘻哈哈不亦樂乎。
景眠原以為這樣的生活能稍微堅持一段時間,直到她們攢夠了出發的錢,她再慢慢去尋找關於蘇雨琅的蹤跡。
沒想到這變數就發生在幾天後。
嶽婆婆在那天離開後的第一次再踏入這家醫館。
景眠雖然心裏因為之前嶽婆婆做的事情而感到了些許的尷尬,但是也耐著性子上前去問道:“嶽婆婆,有什麼事嗎?”
嶽婆婆今天很詭異,明明前幾天離開的時候看著她們的神情宛如要吃人一般,今天卻親親熱熱地,把景眠的手就這麼揣在自己懷裏,笑得有些詭異的感覺。
景眠心裏起了疑,但也最終沒說什麼。
直到過了一會兒聽到不遠處傳來的腳步聲的時候,景眠才暗道一聲不好。
這腳步聲駁雜無章法,一聽就知道至少是十來個人。
景眠這下明白了之後,將手想要抽出嶽婆婆的手中,卻沒想到嶽婆婆居然抓的驚人的緊,她好不容易才能挪動一點兒。
眼見得人開始朝這邊聚集,景眠隻好無奈想著裏麵還在休息著的琴簫大聲喊道:“琴簫,有客人來了!”
琴簫應了一聲,走了出來。
這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暗號,景眠一般是不會對琴簫這樣說的,這一說琴簫就懂得,是有情況了。
於是她連忙讓嶽簡藏起來,自己走了出去。
果不其然,當她走出來的時候,醫館已經圍了一群人了。
而嶽婆婆此時才倏然放開了景眠的手,指著景眠身後道:“就是這後麵,之前我撿來的那個人絕對在那裏!”
景眠見他們是想要強闖的架勢,便走上前兩步,連帶著自己說話的聲音都強勢了起來:“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幾人完全像是沒有要理睬景眠的意思似的。
“讓開!”
為首的人環視了一圈醫館內部的陳設後,沉聲道,“如果你不想這裏的東西都被砸個稀巴爛的話。”
景眠聳了聳肩:“我倒是無所謂。”
說著,景眠就走到後麵去了。
琴簫見景眠就這麼完全不顧及身邊還有那麼多人,氣氛還那麼劍拔弩張,就這麼直接走了回去,也是一個怔愣,隨後跟上了景眠。
“小姐,你這是要幹什麼?”
“我不是給他們騰出空間來找嗎?”
景眠一邊沒好氣說著,一邊給琴簫使眼色。
琴簫當即懂得了。
“那我們就回去先歇著吧。”
說著,看著後麵已經有人跟了過來,琴簫拉著景眠就開始跑了起來。
這醫館後麵有個小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