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宮中警報大作,皆因為二人的逃獄。
“該死,這沒有解藥,居然還被他們逃了!”
玉離沒有想到景眠那麼剛烈,居然寧願放棄得到解藥的機會,就這般一意孤行逃離了出去!
想到聖上那震怒的表情,他就知道這事情大條了。
要是知道他還給景眠下了那藥……嘖,自己這次就性命不保了。
“琴簫!”正處於憤怒狀態的玉離此時帶著滔天的怒火,大吼著。
一直候在門外的琴簫循聲走了進來。
“主子,請問有什麼事?”
玉離壓著嗓子:“告訴我,景眠她所居住的地方,在哪?”
琴簫搖搖頭:“我也不太清楚,那地方很隱蔽,景眠隻帶我出來過一次。”
“都出來過一次還不認識路?”玉離冷笑一聲。
“我說,琴簫,你覺得我把你留下來,到底有什麼意義?沒有武功,淨會添亂,現在連路都記不住。”
琴簫聽後立馬跪下。
“罷了,我收你的原因不過是因為什麼都不會,給別人放鬆警惕。”
玉離說著起身。
“他們應該對你還沒有警惕。一日之內,我要你進到他們的住所。”
隨後,跪在地上低著頭的琴簫感覺到下巴被一股力托起,迫使她仰視玉離。
“這次,就不要再路癡了。”
說著,一個吻落下。
琴簫被這吻弄得七葷八素,玉離看了看,笑了。
“乖女孩。”
說罷,他大步離開。
琴簫撫了撫自己的嘴唇,隨後伏在地上,痛哭了起來。
而此時的景眠二人已經回到了他們的住所。
景眠用自己的能力嚐試逼出毒來,卻終是無果,但是意外的是能力倒還有修複楚呈斷腿的作用。
雖然效果不是立竿見影,但是總歸還是在快速恢複著,景眠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隨後,全身劇痛促使她小口的吐出一口血來。
“沒事吧?”看著景眠吐血,楚呈眼中是濃濃的擔憂。
“沒事……”景眠突然皺皺眉,“我總算想起來我忘記了什麼了。”
她說著,環顧四周:“琴簫呢?”
琴簫對方向不敏感她是知道了,要是是在她搭救楚呈的過程之中出了這片隱蔽的地方,迷了路,那倒是危險了。
畢竟是陪在自己身邊忠心耿耿做了那麼久事兒的人,景眠總不可能任由她被拋棄在哪裏。
“我出去找找。”
因著楚呈的病,他沒有辦法隨著景眠去,看著景眠遠去的身影,他一把抓住了景眠的袖子。
“萬事小心。”
兩個時辰後,街道上一個年輕女子正在漫無目的遊蕩著。
她是琴簫,剛才接到了玉離通知的琴簫。
要是過了這一晚還沒有被景眠找到,她便隻能孤注一擲,回皇宮去了——皇宮是景眠會想到的她在的的地方,隻是相對危險一點,於她於景眠都是。
忽然她的肩膀被人攀住,她忍下自己就要驚叫出聲的反應,回頭去看,瞬間眼中出現了欣喜。
“我迷路了……”她對著身後那個將臉藏得嚴嚴實實的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