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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孫氏咳了幾聲,想要提醒自己老伴兒一下。這倆兄妹是客人,不是自己那倆皮糙肉厚的兒子。可經不起他這麼訓啊!特比是白彩,她一個女娃子,臉皮定是薄的緊。鄧孫氏心中埋怨,要是將人家女娃給說哭了,那可怎麼是好啊。
不過,她明顯是低穀了白彩的心理承受能力啊。白彩兩世為人,前世是不論何種危急情況突發事件都能全身而退的經營殺手。今世則是看盡朝堂風雲,手握天下權柄的理藩院尚書。雖然……是曾經的。
兩世的記憶要是不足以讓白彩的臉皮比城牆還吼,估計,白彩真是要無地自容了。
白彩輕笑,道:“鄧大爺您就別擔憂了,我們兄妹會些防身的拳腳功夫。特別是大哥……”望向白不棄,白彩繼續說:“別看我大哥溫文爾雅,其實,他是頂頂厲害的。”
白不棄的功夫卻是厲害,這一點從他數次將原主從危急關頭救出就可以看得出來。不過,她有一點撒謊了,那就是原主丁點兒功夫不會,十足的白斬雞。
鄧有才笑嗬嗬的捋著胡子,也是,有些人是不顯山不漏水的,你看著人家弱,其實人家可是強悍的很啊。要不,怎麼走江湖你得看個眼力見呢。他看白不棄不驕不躁,穩重老成,進退有據,就知道這人不是個簡單的人啊。年紀不大,也就是三十上下。至於至為何沒有成家,就不是他該問的了。
“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你們兄妹找我這個老頭子有什麼事?”砸吧砸吧抽了口旱煙袋,鄧有才盤腿坐在椅子上問道。
鄧孫氏拿了張毯子蓋在他腿上,鄧有才臉上有些掛不住,瞪了一眼自家老婆子,輕叱道:“幹什麼,又不冷!”當著客人的麵,他該有多麼的沒麵子啊。
鄧孫氏是知道自家老伴兒的脾氣的,也不多說,隻回了句:“天氣寒涼,你腿又不好,該張毯子別當是害你啊!”
“鶼鰈情深呢。”白彩笑道。
鄧有才胡子一翹,嘴裏直咧咧,“丫頭,你別給我拽文啊。老頭子我就識幾個字。哪像你們這些書香人家啊。哎!”
一拍大腿,恨恨的道:“要不是蠻子整天鬧騰,老子也不至於活的這麼憋屈!自己沒出息也就罷了,還累著一家子一村子的人都沒見識!”
白彩搖頭,誠懇的對鄧有才說:“鄧大爺,我不同意您的說法。讀過幾本書並不算是什麼本事。有時候,讀書人還沒莊戶人明理呢。老一輩流傳下來的東西丟不得。那些讀過幾本書,就將老祖宗忘了個幹淨的人,哼!鄧大爺,說句不客氣的,那就是禍國害蟲!”
“四妹!”白不棄出口喝道,白彩越說越離譜,聽得白不棄都心驚膽戰。白彩什麼都好,性情就是太剛烈,什麼人都敢頂撞。連皇帝也是。一朝失勢,蹦出來的一票敵人不是白彩得罪過的,就是得罪過白彩的。反正,都是想白彩死的。
鄧有才聽的耳朵都直了,天啊,這女娃子膽子可真大。就著椅子扶手悄悄煙杆,鄧有才咳嗽幾聲,歎道:“丫頭,你可得管好你這張嘴啊!”禍從口出啊!
白彩眨眨眼睛,剛剛,她貌似是義正言辭的說了一番大道理?這不是她的風格啊。額頭黑線,什麼時候她被原主的性格影響了?不行,不行!得做她自己。白彩也很心驚,她沒有想到原主的記憶對她有這麼大的影響。這麼下去,估計她就得是第二個原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