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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彩跟陳墨軒吵了起來,起因就是那五兩銀子。倆人算是針尖對麥芒,誰也不服誰。
陳墨軒雖然是個暴脾氣,但他自詡也是個大男子,怎麼會跟一小女子計較呢。主要是小女子嘴太賤了(╯﹏╰)╭,想不計較都不行。
如果說陳墨軒是個地雷的話,白彩就是點燃地雷的那根小火柴。
白彩叉腰,做茶壺狀,“我要是知道會是現在這樣子,我幹嘛要跟你一起來!”
陳墨軒斜斜的瞟了白彩一眼,拿著馬鞭柄搔搔臉,說:“我要是知道‘小白菜地裏黃’的老板是這樣的人,我還不如花百八十兩銀子住客棧呢!”
他說這話是真的在剜白彩的心啊。
陳墨軒跟祺勒交了二十兩的房錢加飯錢,但是,單是陳墨軒一人一天就能吃掉白彩好幾兩銀子。無論白彩怎麼算,她都是虧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陳墨軒有繼續住下去的趨勢。當初,說好的住幾天。但是,白彩對陳墨軒主仆的信義不怎麼相信。想著,還是回去好好跟陳墨軒再談一下吧。
“什麼小白菜地裏黃啊!你不、不!許!說小白菜!”陳墨軒一句話踩著了白彩的兩個痛腳。一是錢,二是名。白彩被陳墨軒氣的大喊。
白彩==白菜!(=。=)隻是白彩無法忍受的。前世她二哥總是咋呼她“小白菜”,每次都是被她痛揍。
隻是,現在街上人來人往的。白彩想,表現太拉轟實在不好,有違咱低調淡定的高冷路線。
陳墨軒翻了一下眼皮,哢嚓哢嚓啃了一口剛買的蘋果,“我不是說你飯館名嗎。那麼激動幹嘛!”
白彩咬牙,轉過身去,死活不再去看陳墨軒。她怕被氣死。
撐著額頭,白彩烏黑的眼珠子轉了轉,從剛才起,她就感受到了惡意滿滿的注視,會是誰呢。她脊梁可一直都在發涼呢。
抬頭一看,前麵鶴仙酒樓,鄭之浩正站在三樓朝自己揮手呢。
白彩歪歪頭,剛才那刺人的目光絕不是鄭之浩的。
鄭之浩在樓上衝白彩大喊:“你先等一下!”
白彩點頭,嗯,其實她剛剛是準備離開的說。
鄭之浩也不願意多跟白彩打交道,誰讓有祖宗想要吃白彩做的飯呢。
衝男子行了個大禮,得到男子首肯後,鄭之浩大步下樓去。
男子身邊的侍衛沉聲道:“主子。此舉是不是太過冒險?會不會讓白安臣察覺到?”
男子坐在桌邊,端著一杯茶,茶蓋輕輕撥弄著茶盞,卻不喝。
“有趣而已。”男子敲敲桌麵,將茶盞放在桌上,聲音低沉富有磁性,“阿精,突厥那邊如何?”
“鄭家……”侍衛阿精在自家主子耳邊將今日打探來的情況悉數告知。
男子幽暗的眼中劃過一縷精光,轉瞬即逝。“好似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讓秦紹準備好,不要驚動任何人。再派人盯好鄭家。”男子嘴角勾起一抹狠厲的弧度,“這次我要連根拔起!”
男子起身,看向悠遠的蒼穹。
他不會允許,這個國家在他剛接手時就開始腐敗,即使盛極必衰是既定的命運,他也要改變!
那些國家的蛀蟲,無論是誰,他都要一個一個的親手碾壓。這個國家在他手上。他絕不允許祖上的千古基業崩塌!
司馬霆,從他接手這個國家開始,就注定要掀起狂風暴雨,亦或是——腥風血雨。
阿精沒有說話,隻是安靜的站在一旁。本就昏暗的房間更加的寂靜,風刮過屋簷鐵馬的聲音更加的清晰。主子的大誌向他是清楚的,也能理解。隻是,是不是太過冒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