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睡覺!”拉過被子埋在蒙在頭頂。白彩極力的想做一個團子。
銀狼趴在她身邊,神爪拉開被子對上白彩一張悲戚的小臉。
“兄弟,白小多不是說你要走了嗎?”你倒是走啊倒是走啊!別跟在陳墨軒屁股後麵折騰人好不好,還有沒有人權啊!
對上銀狼真誠的純淨的眼睛。白彩披著被子坐起來,跟銀狼訴苦:“我知道你不像白小多那樣能變成人,要知道妖怪成精得多難啊。難以想象。”
銀狼琉璃珠一樣的琥珀色眼珠子提溜轉了幾下,抖了幾抖耳朵,歎了口氣,不過,狼歎氣什麼的,白彩即使注意到也不可能在意。
“你知不知道我交了個損友?”白彩一麵訴苦一麵將賊爪伸向了銀狼。輕輕的覆上銀狼的脊背,見它沒反對,便從頭到尾開始給它順毛。
銀狼舒服的眯起眼睛,白彩見狀心裏一喜,便更加賣力的順了起來。當然嘴皮子也更加的利索了。
“陳墨軒真特麼的過分啊,不就是踹他一腳嗎,比天塌了還能折騰人。我就不稀的說他了。”白彩單手支著頭憤憤的說。
銀狼大尾巴在炕上掃來掃去,不是說不講麼,怎麼還在說?
“我這不是抱怨。隻是純粹想吐槽而已。”白彩歎道:“你不懂得,我的人生真是及寂寞如雪啊。”
其實我懂。BY銀狼。但素,你這麼吐槽真的好嗎?話說,吐槽到底是什麼玩意啊?
“哎,果然還是陳墨軒身上槽點多啊。哈哈,他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逗。”白彩像是想到了什麼樂的直捶炕。
“我說啊,明明看起來很強壯的人啊,接過超級柔弱。還說我弱雞,哼哼,那被弱雞踹飛的他又是什麼?哼,本小姐心地仁慈就沒當著他的麵數落他了。哎媽,你幹嘛啊,寶貝!”
銀狼一個側身正好壓在白彩腳上。
白彩也不給順毛了,兩手抱腳嚎了起來。
你妹啊,我摔!陳墨軒身上長的是石頭吧?白彩看著腫的跟胡蘿卜一樣粗的腳趾頭欲哭無淚。
銀狼站起來,映著透過窗紗的明月光水亮的皮毛像是華貴的銀絲綢緞,美麗不可方物。
“陳!墨!軒!”白彩抱著腳在炕上打滾。
銀狼伸出爪爪推推白彩,白彩扭過頭看著貌似高傲高貴冷豔實則吃貨一枚的銀狼童鞋,說:“狗狗,我養你吧?”
一巴掌糊上白彩臉,這次是實打實的用了力。
不待白彩還回來,便跟那流星箭矢一樣從窗戶上跳了出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白彩咬牙,她發誓一定要給銀狼帶上狗鏈子!
於是,銀狼成了繼陳墨軒之後的第N個上了白彩黑名單的人,不,唯一的獸獸。
當然,在陳墨軒前麵還有司馬霆跟白彩未見麵的老爹等等人擋著。
所以,小白菜的心眼真是小啊。
在銀狼走後,白彩也沒睡著,憤憤的將自己本就跟雞窩沒什麼差別的頭發給撓的更糟。
拿了一摞紙跟幾隻筆,白彩憤憤的走進了空間。
先是老樣子查看了自己在空間的不動產。
嗯,參田已經初具規模,白彩估計年齡最少的人參也已經一百多歲了。
長的真快,估計空間大半的靈氣都讓參田給得了去了。鮮紅的人身小果幽綠幽綠的人參葉。見白彩走近,葉子嘩啦啦的一陣響。像是在歡迎白彩的到來。
白彩心裏稱奇,要不怎麼說人參是個靈物呢。
不過,再有靈她也還是會吃掉它們滴!
白彩在空間裏搭了個竹樓,她能運用自己的意念熟練的控製空間的一草一物。搭個竹樓算不得什麼。
小樓前一張石桌石凳,白彩就坐在石凳上開始奮筆疾書。
“又去逗你家小白菜了?”祺勒無奈的看著懶洋洋的趴在炕上的通體銀亮的狼。已是成年,怎麼還那麼孩子氣?
隻是一瞬的光景,祺勒眼前之物被白霧籠罩,待白霧散去,一長身玉立的俊朗男子負手站在窗前,抬頭看著天邊明月。
明月,美人,微風。怎麼都應該自成風景。隻是美人身上不斷散發的低氣壓卻硬生生的破壞了這份美感。
“心情不好?”祺勒撇撇嘴,那個白彩到底有什麼好啊,除了長相到底哪裏有什麼可取之處啊?
“那我退下了。”祺勒想了一會兒說,“你也別總說這副模樣出去,我覺得你的小白菜不眼饞是不可能是的,畢竟,那麼摳唆的一人。”
“走了啊。”陳墨軒還是黑著臉不說話。祺勒很識相的溜了。
陳墨軒扶著額,坐了一會兒。鐵青著臉躺下了。
“小白菜嘴真他媽的碎啊。”陳墨軒說。眼中卻劃過絲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