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明白了,你什麼也不用說了。”被自己最新出爐的腦補給震撼到了,白彩扭過頭去,衝陳墨軒擺擺手,厲聲道:“沒想到那老可汗還是個性情中人啊。哎,誰讓英雄難過美人關呢。”
陳墨軒眨眼,你明白什麼了你明白!你明白個屁啊!為毛小白菜總有讓人想揍她的衝動呢!雖然,他未必能揍的了。
自己女人給他戴了綠帽子跟別的男人生了孩子,還能讓那孩子活下來,果然是愛屋及烏嗎?
嗯,白彩想,應該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通過阿史那衍來緬懷自己跟心愛的女人的過去……
不過……怎麼想都覺得很好笑啊。
白彩雙手捂臉,肩膀一抖一抖,口中嗚咽著,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
陳墨軒大驚,這是哭泣?不會吧?
小白菜聽聞阿史那衍的身世的反應難道不是放聲大笑嗎?
畢竟,她的快樂通常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
“嗯?”陳墨軒回頭,見不遠處是司馬霆站在那裏。起身欲要行禮。
司馬霆擺手,示意他不要多禮。
正主都這麼說了,陳墨軒本就不想跟司馬霆墨跡,也就直接坐下,連理都沒理。
司馬霆笑,笑的很莫測。白彩身邊的人都很有趣啊。
在陳墨軒身上,他聞到了跟他相同的味道。
不擇手段,誓不罷休、喋血孤傲以及刻在骨子裏的霸道蠻橫。
司馬霆皺眉,白彩是怎麼了?
“白彩。”司馬霆勾著嘴角叫了一聲。
白彩“啊”了一聲抬頭,逆著光,司馬霆俊美霸氣的臉,嗯,看不清楚。
當然,這不排除她猛的抬頭腦部充血,頭太暈的原因。+_+
司馬霆冷淡的目光不著痕跡的掃過小桌上的碗碟,心想還挺會享受。
嗯,白彩活的很滋潤啊。這麼一想,司馬霆心頭就湧上了淡淡的不爽。
司馬霆將來意簡單的跟白彩說了一下。
白彩簡單的總結了一下,就是讓她去當托。
司馬霆要搬到行宮去住了,白彩沒有準備隨行。
於是,白彩很委婉的說了她不方便去皇帝行宮打擾等等。
這一點司馬霆很能理解(才怪)。不愧是當皇帝的人啊,司馬霆很大方,大手一揮就同意白彩住這了。
白彩想,為毛不直接把房子過戶到她名下呢?
“不過,還是想請陳公子到行宮小住數天。”司馬霆微抬下巴看向陳墨軒。
白彩:“……”QAQ……她還是得跟著去嗎。
誰知道陳墨軒會不會被司馬霆漂亮的小宮女勾了魂兒做出了給司馬霆戴綠油油小帽子的事啊。
這麼一想,白彩整個人都不好了。
司馬霆讓白彩去江家。
江家在江南很老實。
可是誰都知道,會咬人的狗不叫。老實人發起狠來才最要認命。
陳墨軒對江家這個江南望族很是感興趣,說什麼也要去見識一下。
這中白彩下懷。畢竟,陳墨軒往那一站,就比她有氣勢的多。
況且,打起架來對罵起來也有幫手不是?
至於司馬霆扔給白彩的五個護衛……
 ̄へ ̄白彩表示:也就能撐撐場子。
馬車在路上噠噠的走著,行走在青石板的路上,真的……很慢啊!
陳墨軒看著外麵的日頭,再扭頭看看不停打著嗬欠的白彩,對司馬霆是故意擠頓白彩這件事深以為然。
至少讓小白菜先睡一覺吧。陳墨軒不開心的想著。
一想到司馬霆可以任意的指使白彩就更加的不爽了。
白彩打了個激靈,嗯,她怎麼感覺到陣陣冷氣呢?
“困了吧?早說讓你別來了。”白彩跟陳墨軒說。
陳墨軒笑道:“困的是你,別扯我頭上。”
白彩托著腮幫子,磨磨牙,“江家其實沒什麼麼好的。”
陳墨軒說:“我在塞外都能聽到江家的名號。羅北江南。”
白彩哼了聲,眼中滿是不屑:“江北江南共飲一江水,他們也好意思分出個南北來!”丟人都丟到塞外去了!
陳墨軒說:“給我講講江家吧。不過,你為什麼一定要坐馬車,騎馬不是更快?”
白彩重重一哼,“掉價!”
陳墨軒:“……”那他豈不是過去的二十幾年都處於掉價狀態中?
隻玩笑了幾句,白彩很快端正顏色,陳墨軒知道,小白菜開始胡扯了。
一旦他讓小白菜給他講個大胤的名門或是望族,小白菜一定會對那家族大加鞭笞。
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就是滿滿的正!能!量!
雖然陳墨軒不能苟同。
對麵白彩正色道:“這江家吧,出名有兩點,單靠這兩點,就足以甩出其他家族幾條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