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這幾天很忙,忙著跟自己的妹妹交流感情。
以至於,都沒有空跟陳墨軒嘮嗑,為此,她很是愧疚。
陳墨軒則整天跟在忠王身邊。
忠王去疫區他就跟著去,有來刺殺忠王的,他先擋在前麵。
不知道的怕是以為他對忠王忠心的緊,其實,隻有他自己清楚,他是手癢了。想找個人練練手而已。正好有送上門的,不用白不用。
真武侯對陳墨軒不禁高看一眼,這年輕人有魄力有本事也夠忠心啊。
等著一問忠王,發現貌似不是那麼回事。
陳墨軒不是忠王身邊的侍衛,隻是來跟著的而已。
至於跟著做什麼,為什麼跟著,真武侯就沒深想了,他隻是個武人而已,沒必要為了不必要的忠王浪費腦細胞。
不過,他對陳墨軒很是看好,小夥子沉默寡言,做事也沉穩有度不邀功不輕浮。最重要的是他跟小白子是摯友啊!
嗯,在真武侯眼裏,白彩跟陳墨軒個摯友。
白彩剛給白蝶講完中世紀歐洲的故事,就見白蝶一臉迷茫。
白蝶問:“大胤朝之外真的有那片土地嗎?”
她重生之前之後都沒有聽過,更沒有見到那邊的人。
白彩笑著點頭:“那是自然的。我們將他們當做是妖魔鬼怪,他們也把外麵當成是身上長著長毛的怪物。我也是聽那些近海土著們說的。
娘娘,在漢代可是有絲綢之路的,那些絲綢不僅運往西域還運往更遠的地方,大食就是其中一個。隻是現在大胤與蠻族關係緊張,絲綢之路才被迫中斷而已。”
白蝶問:“他們長什麼樣?”
白彩道:“金發碧眼。或是紅發也有棕色眼睛的。”
司馬霆現在忙著整治江南吏治。白彩不想瞎摻和,白蝶請她來講海外趣事,她自是求之不得。
有時候,將自己摘出來是件很難的事。
從她踏進江南這片土地或許是從更早的時候開始,她身上已經打上了司馬霆一派的標簽。
這種感覺簡直討厭啊!非常非常討厭啊!
白彩清楚的知道錢家在江南可是憋足了勁的在暗中發展勢力。
至於為什麼是暗中為什麼一定要在江南發展。
其實理由很簡單。
暗中嗎,江南是江家跟羅家這兩個大土著的勢力範圍。更遑論羅家還是第一皇商,江家還是皇親國戚呢。想明著來還得問問禮王的意見呢。
為什麼一定要選擇江南呢。這也很好想啊,魚米之鄉嗎。這裏可是富豪多如夠成群遍地走的聖地啊!多麼的適合斂財啊。
要是讓錢家知道白彩這麼想,一定會氣的吐血。
“陛下,微臣隻是開了幾家鋪子在江南,卻不想犯著了誰的事兒,讓人如此編排!”錢越程臉色漲紅氣憤難當的跟司馬霆抱怨。
司馬霆冷笑一聲,“那不知錢卿惹著了哪些人呢?說來給朕聽聽,朕這就去給你收拾收拾。”
錢越程忙拱手道:“微臣不敢。”
司馬霆一揮袖,“行了,一會兒給你見個人。阿程,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啊。”
錢越程聽聞,閉口不言。
的確,他們從小一起長大,但是起點卻從來都不是一樣的。
“陛下,您叫我啊。”白彩給司馬霆行了個禮,隨口道。
她剛剛還在給白蝶講那些海外趣事呢,剛要開始另一個故事,司馬霆就派人來叫了。
司馬霆宮室離白蝶宮室不遠,也就是十分鍾的路程。
“白彩,這是朕表哥,錢越程。”司馬霆指指一旁站著的青年說。
白彩朝錢越程拱手行禮,“見過侯爺。”
錢越程回禮,微笑道:“不必多禮。”
白彩:“……”她沒想多禮來著。
嗯,錢越程,錢太後最看中的侄子,沒有之一。
錢家現任家主,被封壽安候。可以說是大胤最年輕的侯爺了。
相貌妖冶陰柔,二十四五的樣子,嘴角帶著的笑意讓白彩無端感覺到了毒蛇吐信的聲音,冰冷寒栗。
司馬霆這是對這個表哥下不去手?
也難怪,錢越程跟司馬霆年紀差不多大,兩人又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表親。關係自然匪淺。
司馬霆撂下一句話:“朕還有事,先出去一下,白彩你替朕招待壽安候吧。”
壽安候?白彩心說,真是意味深長的稱呼啊。
“小民遵旨。”白彩恭敬說。
在司馬霆走後,白彩跟錢越程相視無言。
錢越程笑道:“不如白公子帶我出去走走。”
白彩點點頭:“好啊。”趁機試一試錢越程的底也不錯。
錢越程無論說話還是不說話都喜歡微笑,這點跟裴臻很像。
隻是裴臻給人的感覺是親切溫暖,而錢越程則是冰涼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