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會獅子大開口在李文遜的意料之內,他也早做好了被白彩宰一頓的準備。
但是,李文耀可沒有做好這個心理建設啊。向來隻有他訛詐別人的道理,哪有別人來從他這裏來占便宜的道理。
“嗚嗚……嗚嗚……”李文耀不甘的蹬著腳。心裏恐懼越甚。他本來料想白彩是不敢拿他怎樣的,但是,卻沒成想,白彩身邊的青年居然是個煞星。他到底哪裏說話錯了話。這青年要如此惡劣的對待他?
白彩想的不錯,李文耀是個狠人,敢拚敢幹。但也隻是在以前了。現在的李文耀,膽子是有,但是敢拚命的心卻沒了。嬌妻美妾在懷,家裏金銀無數,榮華富貴也算是有了。再要李文耀去幹那些不要命的事,他也沒有了早些年的衝、動了。做事之前,也習慣了思量思量再思量。
這三思而後行,磨光了他的大部分銳氣。
現在他小命就捏在眼前這個煞神手下,李文耀說不怕是假的。
陳墨軒斜了白彩一眼。白彩笑著眯眯眼。嘴角漾著兩個梨渦,手中折扇敲了敲手心,又敲了敲腦袋。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阿軒,你真是太過分了,怎麼能這麼對待李文耀公子呢。”
李文遜聽著這話,頓時心中一凜。他可不相信白彩是這麼好說話的人。李文遜忍不住的想。白彩說這話是不是再暗示些什麼呢?李文遜跟人耍心眼耍習慣了。白彩說句話,他都要在心裏再想個兩三遍。
白彩呢,她說這話,倒不是是在打陳墨軒的臉,她怎麼可能傻到去打自己兄弟的臉呢?她純粹就是想提醒一下李文遜,要他看清他們倆兄弟的位置。再多的,讓李文遜自己去琢磨去。
白彩也是瞅準了李文遜是個心思多的人,總是愛胡思亂想。
讓他自己去想去吧,去害怕去吧。白彩心裏得意的哼哼了幾聲。
陳墨軒笑著瞟了李文遜跟李文耀倆兄弟一眼,再望了白彩一眼。手腕上稍微用上了些許氣力,就將李文耀給甩了出去。
李文耀嘭的一聲撞在包廂裏的牆壁上。
聽到這聲巨響,白彩忍不住瑟縮了下肩膀。聽這聲響就知道撞在身上一定很疼很疼噠~~~所以,李文耀真是活該噠~~真是大快人心噠啊~白彩在心裏愉悅的想著。
陳墨軒怕拍手回到座位上。狗腿子白彩忙不迭的給遞上杯茶。
陳墨軒小啜了一口,閑閑的說:“涼了……”
“……額,沒事,大夏天的,喝什麼熱茶啊。涼茶才是正道好不好。”白彩果斷為自己的機智給點了個讚。~\(≧▽≦)/~
陳墨軒:“……”對於白彩,他是不服不行啊。他替她教訓人嗎。還不給個好臉。這熊孩子就不能慣啊!
李文遜連忙遞上杯熱茶,躬身道:“這是上好的碧螺春,陳公子請用。”
陳墨軒接過,一口喝了下去。咂摸了幾下。不滿的說道:“這是啥滋味?一點烈性也沒有!!!是給男人喝的東西嗎!還是不是西北地界長大的男人啊。不知道的還當是江南那群軟了骨頭的男人!”
李文遜汗然,他們之前喝的也是碧螺春啊。還有,陳墨軒喝白彩遞過去的涼茶時也沒抱怨這麼多啊。再說了,喝喝茶跟是不是男人有什麼關係啊 。女人也能喝茶的好不好。再說,這喝茶還分什麼男女嗎?再者,他喝碧螺春,跟是不是在西北長大的男人,居然也能扯上關係啊。
還有,陳墨軒這廝怎麼能說江南的男人都是群軟骨頭呢?要不是看在陳墨軒武力值高的份上,他早就將人給攆了出去了。雖然,陳墨軒這話他也比較認同。
大胤江南的男人都被溫暖的江水給軟了骨頭。偏安一隅,不思進取。
白彩敏銳的捕捉到了李文遜眼中閃過的一抹讚賞。心下對司馬霆的話有了些許計量。
話說,司馬霆那賤貨,手伸的夠長啊。
不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司馬霆想做個頗有建樹亦或是震古爍今的帝王。他想要做的,還遠遠不夠。不過,白彩今天也是見識到了司馬霆的野心跟欲、望。
遠在帝都還能掌控著邊塞,這份野心。估計是不做出番霸業是不罷休了。
白彩瞟了眼李文遜,纖細卻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隻聽她輕笑道:“我這個兄弟一向是有什麼說什麼。還望兩位不要介意。”
李文耀不斷的摩挲著自己的脖子,聞言。他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剛想說些什麼,目光觸及陳墨軒陰的好像要滴水的俊美無疇的麵容,心裏冷不丁的打了個寒噤。這尊殺神可是白彩的好友啊。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到嘴的話被李文耀給改成了:“白彩公子有什麼條件盡管提就是。隻要能在李某人能力範圍之內的。李某人一定辦到。但有一點還望白彩公子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