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誠王和禮王(1 / 2)

自從見了誠王,白彩就一直心神不寧。

誠王是司馬霆他哥,按道理,司馬霆見了陳默軒沒有理由那般淡定啊。白彩怎麼想,都不覺得司馬霆是跟陳默軒很熟的樣子。陳默軒也對司馬霆不感冒。但是要真是找可疑的地方的話,那還……真不少。

這個時代,天大地大,皇帝最大。白彩見過的人大多數都對司馬霆這個年輕帝王讚譽有加,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至少是不敢說司馬霆壞話的。

可是,陳默軒……

白彩不想還好,一想,嗬嗬噠……特麼的漏洞不要太多啊。

陳默軒沒有把司馬霆看在眼裏,記得她跟陳默軒去行宮見司馬霆時。司馬霆便沒有讓陳默軒行禮。

“素聞天啟四子白彩學識淵博,天人之姿,今日一見,果然是不同凡響!”禮王聲音洪亮,白彩實在是擔心有人聽牆角啊。

白彩忙道:“王爺過獎了,白彩也隻不過是比別人多讀了幾本書而已。讀萬卷書行萬裏路,白彩還差的遠呢。”

誠王狀似無意的問道:“本王記得陛下給你賜了個字,以後我們就以表字相稱如何。”

不如何,什麼字啊,早忘幹淨了。“陛下賜的字自然得恭敬的奉起來。要不這樣吧,誠王爺就跟姬滿大哥一塊叫我小白吧,要不然阿四也是一樣的。”

“阿四?”禮王疑惑的問道:“你是白家獨子,怎麼能叫阿四呢?”

白彩笑道:“因為我是天啟四子中的老小啊。”耶耶!白彩忍不住為自己的機智給點了個讚。

“也是,哦,本王前幾日剛拜讀了阿四你的大作,真是此書隻應天上有啊!看的人真是熱血沸騰,心生憧憬。當然,本王也從其中明白了以前一直沒有能夠明白的人生道理。本王登時如醍醐灌頂!就像是喝了數斤烈酒清醒過來的感覺!懊惱有之,自責有之,更多的是感慨!”禮王拍著桌子朗聲道。

白彩被禮王給嚇了一跳,也顧不得擔心外麵有人聽牆角了。她就是想知道,她到底寫了什麼書,給了禮王這麼大的啟發?嗬嗬……還人生哲理……這禮王該不會是變著法的譏諷她吧?白彩垂下眼簾,“請王爺指教。白彩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寫了如此……的,額,一本書。”白彩歎口氣,道。

禮王說的那是哲學書吧,拜托,天知道她有多頭疼哲學。

再說,她也不像是能夠寫出如此……額,巨著的人啊。

“或許是同名的呢?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不少。”不要以為她擔著個天啟四子的名頭就安在她身上好吧。

“咦?《封神榜》不是你寫的啊?可我爹說是你寫的啊,寫的還真不錯。”禮王遺憾的歎口氣,難道真是自己記錯了。

“等等等……”白彩嘴角抽了幾下,心裏一遍又一遍的告誡自己,眼前的這兩位都是大胤的王爺。要是巽王之流,白彩倒是不用忌諱。可是,禮王跟誠王都是給大胤戍守邊關的。在大胤的地位也是舉重若輕的。

誠王戍守大寧(這地兒老偏僻了)。禮王則是呆在東南沿海那邊兒。

不過,禮王看《封神榜》,哦,白彩才記起來,忠王跟禮王是父子?那麼,是不是禮王也……

有著跟忠王一樣的特殊癖好呢?想到自己差點被抓去給忠王寫小黃詩,白彩心裏就是一陣的不踏實。

“您說的是《封神榜》?”白彩不可思議的問道。

禮王道:“對啊,就是》封神榜。你還有什麼新奇的故事沒?不夠看啊。就一本。”

白彩心說,辣麼長的一本書,她寫的手都要斷了,再說,她也不是寫來給禮王看的好吧?

不過,經禮王這麼一打岔,幾人之間的氣氛也是慢慢的活躍了起來。

如此,誠王爺不好再說些什麼。

“哎,我跟你說啊。”好吧,禮王這下本王也不用了。“你說的那法子是從哪學來的?怎麼以前也沒聽人說起過啊。”

白彩心想定然是今天她隨口告訴姬滿的那倆方子被禮王跟誠王知曉了。

“從書上看來的。”白彩斬釘截鐵的說:“雖然大夫沒有具體治療的方子。但是,從書中跟生活中就可以知曉一二。”

“怎麼知曉?”誠王問道。

白彩道:“一得血病的兵士從西北回到家鄉。他的血病在半年或是一年之後痊愈。如果一個的話或許是巧合,但是,幾百個的話就不是了。這也是為什麼血病的軍士一般都分布在水土貧瘠的西北的原因。至於大脖子病,白彩曾有幸讀過一本古籍。上麵稱其為地方甲狀腺腫。”

“地方……甲狀腺腫?”誠王皺眉,沒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