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王說:“你大哥送來的人參可是出自白彩之手?”
江流頓時無言,然後說:“這也是江家買的,又不是從白彩手上搶的!”
誠王道:“對上白彩,你討不了好。”
江流不服氣的說道:“我承認白彩學識淵博,但是他照樣不是被剝奪了一切。本有機會成為大胤最年輕的丞相。現在還不是從雲端跌落?昔日天之驕子不再。有什麼可怕的呢?”
禮王笑道:“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這未必不是白彩的機緣。再者,白彩對我胃口。這個小弟我喜歡。小江,不看我的麵子你也得看莙蘅的麵子啊。”
江流笑道:“放心吧,韜大哥,等白彩來找我幫忙的時候,我一定會幫的。”
誠王笑笑,到時候還不知道是誰幫誰呢。
白彩在月棲湖睡了一個多時辰,等起床時也不過早上五點來鍾。
離著月棲湖還有幾個時辰關門,白彩去找來嚴豆豆,問了他幾個問題。
“坐吧。”白彩指指離她最近的椅子,示意嚴豆豆坐下。
嚴豆豆是姬滿罩著的人,加之人年紀小懂事乖巧,在月棲湖也很是吃的開。
“一大早的把你叫來真是不好意思啊。”白彩先是表達了一下自己對嚴豆豆對誠摯的歉意。然後,就聽到嚴豆豆肚子咕嚕嚕叫了起來。
嚴豆豆小臉刷的一下爆紅了啊。
白彩說:“哎呀。我也餓了呢,帶我去廚房吧。”
嚴豆豆忙道:“我去叫人給公子上菜。您自己不用……”
白彩說:“我想弄幾道菜跟姬滿大哥一塊吃。小豆子來幫個忙唄。”
嚴豆豆小臉紅暈未退,道:“公子不必客氣。”
嚴豆豆帶白彩來的廚房是間跟VIP包間差不多的廚房,據嚴豆豆解釋說,是用來專門給老板自己人做飯用的。
白彩秒懂,不就是給皇室中人以及月棲湖老板的親近朋友做飯的嗎。不過,這樣行次什麼的,不就更方便了?
不過,人家既然敢做,就必然有防範的手段。更輪不到白彩來操這個心。
“你喜歡吃什麼?”白彩問嚴豆豆。
嚴豆豆說:“我不挑的。”
白彩聽到嚴豆豆說“我”很是開心當然也有些壓抑。月棲湖的姑娘小哥不是自稱奴家就是妾身的,嚴豆豆這麼說,白彩一是新鮮二是對這個孩子也高看了一些。
嚴豆豆也隻是十二三歲的年紀,雖然這個時代的孩子向來早熟。但是,白彩依舊是把嚴豆豆當成了個惹人疼的小孩子。
雖然白彩小時候沒有被當成普通小孩子教導,但是她爸媽大哥的都是很疼她。
白彩心說,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嚴豆豆應該也是如此。燒火劈柴,嚴豆豆做的有條不紊。看來是習慣了如此。
白彩倒是沒有去阻止。在她看來,自己能動手自力更生,總比著要仰人鼻息過活來的好。
大早上的白彩想,還是吃些清淡些的比較好,雖然她是很饞火鍋啊。
可是,大胤並沒有賣火鍋的。白彩自己想吃,還得自己弄鍋底料子。
本來火鍋是有在大胤流行起來的可能的。但是,沒成想,鄭家人遭了難,嗯,也別想了。
白彩想吃些點心。便給自己做了些籠包。又瞅著牆角有牛奶,一問還是新鮮的,白彩又弄了碗牛奶蒸蛋。裏麵放了些桃子蒸著。
顧忌著自己旁邊還有個小孩子,拿著牛奶和麵白彩蒸了幾個花朵形狀的裏麵包著甜鹹餡料的點心。
白彩跟嚴豆豆聊了一會兒,本想問一下她前幾日送出去的口紅跟香皂如何。
還沒等白彩問,嚴豆豆就激動的說:“呀!公子。我還忘了一件事呢。前幾日您托我送的香皂我送到了大姐姐手上。大姐姐喜歡的緊。問我是哪買的,我也不知道,隻說的公子送的。”月棲湖最當紅的女子,被眾人稱之為大姑娘或是大小姐。到了嚴豆豆這兒,叫做大姐姐也沒什麼奇怪的了。
白彩說:“你就告訴她,說是天啟三日後會在離月棲湖不遠的城西有家叫做瑰柏閣的店開張。至於是誰開的,你就甭說了,隻說送你口紅跟香皂的那個工子的老板的朋友就行。”
嚴豆豆重重一點頭,好像白彩給的是件什麼大事一樣。
白彩將交代的事說完了,籠包跟小點心也好了。
剛掀開蒸籠,就能聞到撲鼻的鮮香混雜著牛奶的香醇迎麵而來。
嚴豆豆小肚子不爭氣的又叫了起來。
白彩拿了個碟子給他夾了三個籠包和三個花朵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