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詳細的給藍煙他們解釋了一遍何為就“金卡”。簡單的說就是你有卡在我這裏買東西會更加的優惠的哦~~而且,有了好東西也會最先想到你們的喲,親(づ ̄3 ̄)づ╭?~
“一萬兩銀子一張金卡?”緋紅笑笑:“這太貴了吧?”
白彩一攤手,“要不怎麼是金卡呢?”
“就是啊,金卡就是要與眾不同的嗎,要本……不,要我說,一萬兩一張還是太便宜了,最少十萬兩嗎。”巽王毫不在意的說道。
白彩:“……”果然啊,還是有真!土豪!的存在的啊!
“的確。”藍煙撫著鬢邊的發髻說道:“並不多,不過,我想,老板估計是在考慮我們這些窮人們的感受吧?”
白彩簡直就想嗬嗬嗬噠了。你們是窮人,那麼我們是啥子喲!
白瓷很貴,一套家庭裝的白色瓷器更是貴的離譜。當然,這隻是白彩單方麵的看法,反正,她瞧著藍煙他們付錢時,可是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啊。
“如果瑰柏閣有了新品,可一定不要忘記提醒我等一下哦。”尤憐兒對著白彩不住的送“秋波”。
白彩心裏無奈,雞皮疙瘩都要起一身了,卻不得不裝作啥事都沒有的跟尤憐兒說:“那是自然的。到時候,恭候幾位美麗姑娘英俊公子的大駕哦!”
巽王撇撇嘴,心說,這是白彩嗎?!該不會是換人了吧!以前的白彩可是個大!冰!山!啊!明明長著張天仙似的臉,卻整天緊繃著,連個笑模樣都沒有。巽王以前常想,真是瞎了那張好臉啊。不過。巽王瞧著白彩現在的模樣,心說,他怎麼覺得還是以前的白彩更順眼些呢?
現在這個白彩,他察覺不出絲毫的危險,可這更讓巽王心裏不安。畢竟,以前的白彩他是清楚的知道他很危險很陰險的。現在這個看似純良的……
巽王不知道白彩是吃了什麼藥,但是,總之就不是什麼好藥就是咯。
不過,巽王也堅信一點。現在白彩是他皇帝哥哥那邊的人了(貌似吧,隻能這麼說吧?)。巽王想。白彩總該不會還做些吃力不討好的事吧?
巽王想的很對,白彩是不可能再明著跟司馬霆作對,再者,白彩現在也根本就沒有那個心啊。人家現在一心往賺錢這條路子上奔呢。
拋開這個不說,忠王是愛極了瑰柏閣裏的白瓷了。白色的瓷器在巽王看來,比他王府裏吧擺著的那些青瓷要大氣好看多了啊。心裏這麼一比較,直接嗬嗬了啊。巽王想,他以前到底是個什麼眼光啊!藍煙姑娘該不會認為他是個沒什麼品位的人吧?
雖然,他的確是沒什麼品位……
巽王忐忐忑忑的望向藍煙的時候,人家姑娘正在認真的賞玩一把精致的白瓷木梳。入手細膩。上麵還繪著躍立梅梢的喜鵲。藍煙想,不知道這燒瓷的人是怎樣的人。應該是富有才情吧。
白瓷瞟了眼藍煙手裏的白瓷木梳,又飛快的移開眼。心裏有一丟丟的心虛啊。她記得那把白瓷木梳應該是柳絮閑著沒事拿來練著玩的吧?
果然啊,柳絮要比她狠多了。白彩心說。她至少還會考慮考慮商品的質量什麼的……
“我喜歡這把木梳。”藍煙眼波流轉間含笑道:“白老板手下多的是有才的人啊,這燒製瓷器的匠人想必定是富有才情吧?”
白彩點頭:“倒是會些琴棋書畫。富有才情說不上。”
“老板您真是謙虛。”藍煙話說間,手握木梳不撒手。
巽王心裏陡然升起一股危機感,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者說是沒必要?
除了藍煙,緋紅跟尤憐兒還有蝶舞他們俱是大手筆。可憐的嚴豆豆小盆友就成了落單的那個啦。
沒辦法,嚴豆豆除了姬滿給他些碎銀子對成零花錢以外,也沒有什麼額外的經濟來源。他是姬滿的人,也沒有人敢點。於是,就這樣了,嚴豆豆成了月棲湖最窮的人,沒有之一!就連廚房炒菜燒火的大叔大媽每月賺的銀子也要比他多的多啊。
不出白彩意料,抱枕也很受藍煙他們喜歡。尤憐兒直接抱枕個大熊貓抱枕不撒手了。
“這是什麼啊!繡活居然還可以這麼做?!”蝶舞訝異的喊道,她已經沒有手可以用來掩唇,以維護她的淑女姿態了。
“話說,緋紅啊,好男不是不跟女鬥嘛?”蝶舞粉麵含怒,嗔道。
雖說看不大怎麼出來,蝶舞在生氣。但是,了解她的人都知道,蝶舞真心要爆發了。
緋紅挑挑眉梢,拉住抱枕另一邊的手卻是沒有絲毫鬆懈。他正好是為數不多的了解蝶舞的脾氣的人之一。哎╮(╯▽╰)╭,好麻煩啊,蝶舞生氣的樣子他迫不及待的想看,但是,抱枕也想要。這麼著吧,就把抱枕給奪過來吧……緋紅心裏愉快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