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暗衛之類的東西。白彩之前就發現了他們的存在。打著試探一下他們的意思,白彩輕身躍上房頂。可惜,直到她掀開片瓦,那些人都沒有注意到她的存在。照樣是目不知道的盯著屋裏端坐著的王粲。
白彩嘴角上冷意更深,她居然都不知道,自己這小院裏居然能引來如此大佛!
王粲,你最好是老實些,否則……
白彩眼中劃過一抹狠戾,她手上已經多久不見血了。都讓人忘記了殺人是個怎樣的滋味……
來了三個人盯著王粲,身形高大,伸手也是利落矯健。但是,很明顯的是不太會隱藏自己的行藏。
她之前應該估計錯了。這三人是功夫高手,但是,絕對不是隱藏在暗處見不得陽光的人。
磊落……
這不是殺手暗衛應該有的品質。
白彩一手按在膝蓋聲,屏息聽起來屋裏的動靜。
三人似乎是對他們被發現一點都不吃驚地樣子。走到屋裏衝著王粲跪了下來。
跪了下來……
了下來……
下來……
來……
(#‵′)靠,王粲到底是個毛線啊毛線球啊!白彩都忍不住在心裏暴起了粗口。真如她想的那樣,王粲有著一個不下於姬滿的尊貴身份?可是,如果尊貴如姬滿,又何必男扮女裝屈居於她這個小地方呢?
帝都裏高屋建瓴數不勝數,他又何必委屈自己。
“你們來做什麼?”王粲像是很嫌棄的樣子,起身拿著把小剪刀來絞蠟燭烏黑的線頭。
為首的那個漢子膚色古銅,說起話來聲音也是嘹亮的緊。“王爺!”
王粲隨手抄起了個茶碗就衝著他的麵門砸了下去。
那漢子也沒敢躲,硬是受了這麼一下子。
要是隻有個茶碗倒也算了。白彩可還看見裏麵淌出水來呢,嗯,要是涼水也就算了。嗯,可還冒著熱氣呢。不過,白彩又納悶了啊,現在也沒有明叫暖壺的東東啊。王粲上哪裏找的熱水喝呢?
還有哦……王爺……
白彩心裏掰著指頭數了數,大胤朝叫的上命號的王爺也就那麼幾個。老老少少的加吧起來也不過數十位。
嗬嗬……
白彩心裏簡直窩了個槽了一千萬遍了。直覺告訴白彩,這個王爺,絕對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啊。
“王爺,忠王爺請您移居行宮。”為首的那個壯漢又道。
王粲不語,依舊慢慢悠悠的剪著燈花。
“忠王還讓卑下告訴您,皇帝已經知道您回到大胤了。相信過不久就會讓人來請您了。”壯漢道。
王粲嘴角浮起冰冷的笑意,“皇帝能不知道?本王可是派人給他了啊。回去告訴我五哥。我跟皇帝的事,他少插手。”
“可是……”壯漢又想說什麼,卻被王粲給一個瞪眼沒敢吱歪。
“說吧,還有什麼事。”王粲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明明是個樸素到堪稱小破屋的屋子,卻硬是被王粲給弄出了屏蔽生輝的感覺。
這也是神了啊……
“長宜公主。”
王粲忍著心中的怒氣問道:“長宜……姐姐,怎麼了?”
“忠王讓卑下轉告王爺,長宜公主流落塞外,還有。長宜公主的遺孤。”頂著王粲足以吃人的目光,即使是心裏在打鼓,為首的那人還是鼓起勇氣跟王粲一一道來:“忠王道,希望王爺您去看看,那畢竟是您的親外甥。”
王粲輕笑了一聲,遂又問道:“長宜是怎麼死的?”
壯漢道:“自裁!”
“逼得堂堂大胤公主自裁的那個人,又是誰?聽說是什麼塞外部落?告訴老五!他是傻子我不是!別那搪塞別人的話來搪塞我!長宜的事兒是怎麼回事,本王自然知道!”頓了頓,王粲嘴角浮起一抹古怪且陰險的笑意:“順便去找一下小皇帝。就說他小叔叔想見他。哦,對了。小皇帝似乎對我從海外帶來的那批貨很是感興趣啊。再提醒一下小皇帝。讓他把他那個娘的脖子給洗幹淨。”
ヾ(?`Д??)臥槽!白彩簡直是無語凝噎了。她算是給自己請了尊大神給回來的嗎?
整個大胤朝,敢說出這句話的人,除了那個開妓】院的,月棲湖幕後的大老板,還能有誰?
拜托哦,能讓她的日子安穩一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