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根本沒空,出來兩次都被慕容凜折磨的死去活來,今早她還半路把我踢下車……我就去過山塘街,那還是她嫌麻煩,不肯帶我們去別的地方玩。”李木連連訴苦,慕容凜對自己的待遇簡直神鬼共憤,就不待這麼欺負人的。
“再說了,我這麼敏感一人,去白家不是找刺激麼……”李木聳聳肩,“他們全家上下,出了白驚風那小倆口,其他的我算是得罪遍了,我踏進他們家門還不得把我活吞了。”
秦祺笑了笑,“這倒不至於,最多不給你好臉色,現在白驚風在白家的話語權很重,他爸不像白老爺子那般多事,基本上把事情都交給了白驚風。”
李木驚詫不已,看不出來啊,白縉雲和他爸明明是一類人,居然就這麼把權力放出去了。
“有點意思,翻身農奴把歌唱啊,流放了兩三個月又被請回去做一家之主,這風格真‘白’。”
“現在他忙的焦頭爛額,一邊修煉不能荒廢,一邊還要學著打理公司,前兩天還打電話向我訴苦,說他寧願去廣陵賣奶茶,活的自在。”秦祺知道李木不喜歡白家,但是該處的還是得處。
“算了吧,這馬上就過年了,我還是別去給他們家添堵的好,那瘋子白驚鴻看見我說不定會更瘋。”
“別扯了……以後不要再提這件事,知道是你逼瘋白驚鴻的人很少,雖然是他有錯在先自作自受,但是對你的聲譽影響也很大。”聊著聊著到地方了,秦祺催促李木下車,他一會還要去找秦書畫。
聽見這話李木可不樂意,既然白驚鴻是自作自受,自己把他逼瘋也是罪有應得,憑什麼對自己的聲譽還有影響,教訓壞人還有錯了?
“此事經不得推敲,你修得功法裏就沒有惑人心神的法術,那你是怎麼做到的?白儒成都想到你還有同夥,知情人都猜測是慕容凜幫你的,但是沒人敢說……”
秦祺不停苦笑,沒人敢說的原因誰都知道,那女魔頭的暴脾氣是出了名的,要真是她做的還好,如果誰冤枉了她,女魔頭就要化身拆遷隊。
“目前了解徐洛洛出身的人沒幾個,那幾位前輩也不會覺得是洛洛在背後幫你,但是難保日後不會有人把矛頭引到她身上,再把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往外一扒拉……”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再說兩句李木又要誤會自己在教唆他離開徐洛洛。
李木點點頭,他的確需要秦祺這個‘盟友’,有些事他自己從來都不會去想,都是秦祺幫他推理出來的。
作別秦祺之後,他風塵仆仆的趕回姑蘇。兩地奔波一天,他不經有些疲乏,現在隻想躺到床上好好睡一覺,連打坐都不想。
慕容似乎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李木剛出高鐵站就接到她的電話。
“有急事,快點來湖邊!”
慕容凜在電話裏隻說了這一句話,根本沒給李木開口的機會就掛斷了電話。
“靠!不是還沒到時間嗎?!”李木以為開門的時間突然提前了,他本想倒騰幾趟公交再步行一段路到湖邊,現在隻能叫出租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