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吃了羊寶羊腰子後欲火焚身,拉著井蓋準備找個漂亮的妹妹泄泄火,還沒來得及脫衣服就被鏈子從車裏揪出來。
鏈子就是這裏的頭目,這個外號來自於他擅用的武器就是一根自行車鏈條,舞起來虎虎生風,抽人時角度要是對了還能帶下一條血肉!
“你踏馬的!老子正忙活呢!”胖子被他從車裏拽出,皮帶都還沒係上,車裏的姑娘酥=胸半露,眼看自己逃過一劫連忙下車離去。
她也是坐台的,逃走是因為她並不想被胖子上,這家夥玩起來喜歡整個人壓在姑娘身上,像是毛毛蟲一般蠕動。沒什麼快感不說,姑娘還要被壓得喘不過氣。
鏈子冷笑著甩開他,“你還忙活什麼,仁哥要見你,你小子等著倒黴吧!”
“什麼情況?”胖子心中一凜,這剛把自己轟出來怎麼又派人來尋?
“我他麼的怎麼知道,反正不是好事,剛才仁哥好像受了驚嚇,也不知是怎麼回事。”鏈子一問三不知,他趕到的時候仁哥已經換了房間打擺子了,小紅還可憐巴巴的躺在桌上睡覺,要不是鏈子心細喊醒了她,明天小紅絕對得生病。
仁哥見胖子被叫來,揮手屏退了其他人,隻留下一個胖子惴惴不安的站在大背投前麵。
“坐,你別緊張,我叫你來隻是問點事。”仁哥勉強笑了笑,可是這個笑比哭還難看,胖子不明所以更加緊張。
雖然這個沒什麼本事的仁哥是個二五仔,但是他爸爸卻是真正的黑色分子,心狠手辣而且兩道都有人。
他爸明麵上有自己的正規公司,一切經營都是合法的,政府還重點關照他爸的發展項目。
不過暗地裏他卻有自己地下的黑色組織。
“仁哥您有什麼話隻管說,我胖子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都給您辦了。”胖子連忙表忠心,被莫名其妙的叫來單獨訓話,前因還是仁哥被嚇到了,他拿不準這位爺的意思。
仁哥又笑了笑,這是跟他爹學的,威嚴歸威嚴,但是笑容必須有,不能動不動就是黑社會老大的模樣。
“你上次跟我說你在那寡婦家看到了不幹淨的東西?你再給我好好描述一下那天的經過。”仁哥從拇指上摘下玉扳指放在手中把玩,做出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至少在胖子看來很像那麼回事。
胖子麵色十分難看,那天的事他這輩子都不想再提,每次提起來都要做好幾天噩夢。這段時間他晚上都不敢一個人睡覺,肯定要找個小姐陪著才能入眠。
傻胖子不知道這些風月場所的小姐身上陰氣最重,跟她們在一起才是最危險的。
他把那天的事又詳細的說了一遍,說完包廂裏的兩人都覺得空調吹出的風不夠暖,身上一陣陣發寒。
“仁哥您問這個幹什麼?”
胖子猶豫著多問了一句,二五仔原先是不相信這回事的,那天回來之後還被他狠狠的嘲笑了一番。不僅如此還當著鏈子以及其他混混的麵嘲笑他,惜麵如命的胖子受此大辱也隻能忍氣吞聲。
若不是他有個能耐的老爹,這二五仔早被人灌了水泥樁。
“沒……沒什麼,我覺得那天我做的過分了,不應該那麼不相信你,是我的錯。”仁哥又露出那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笑的胖子毛骨悚然,事出反常必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