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睡?”李木一看時間都兩點多了,老大這才是在修仙啊。
“什麼?!”老大戴著耳機聽不清李木的聲音,而且因為戴著耳機,自己的聲音又特別大,一聲喊直接吵醒了另外兩人。
老四有起床氣,驚醒之後直接破口大罵,罵的那叫一個舒爽,老大還沒有理由還口,實在憋不住了才冒出一句差不多得了。
“踏馬的,好不容易做一次春夢,老子剛脫褲子就被你吵醒,老子跟你有仇嗎?”老四還在嘰嘰歪歪,老子長老子短的說個不停。
老大熬了半宿,肝火正旺血氣上湧,頓時忍不住,甩下耳機兩步爬上床掐住老四的脖子就是一陣怒懟,“小癟犢子!讓你過過嘴癮還踏馬的來勁了!”
“老子不是還在你做噩夢的時候吵醒過你?你還踏馬的叫媽媽!”
宿舍裏的安靜瞬間不複存在,老大怒喝,老四慘叫,老二哀怨的直哼哼,而罪魁禍首李木,連忙閉上了眼假裝入了靜。
要不是他多嘴問那一句,宿舍裏也不能鬧翻天。
第二天是周一,一周開始的一天,也是最漫長最忙碌的一天。
大清早李木還沒出門晨練便接到一個意料之外的電話,是豬大腸打來的。
他自問和朱常相處的挺和諧,兩人都是那種老老實實的孩子,不過朱常更實在,李木更木訥。雖然在鎮魂門和他處的最好,但是還沒有到好朋友的地步,這會兒怎麼會接到他的電話?
朱常在電話裏支支吾吾,半天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聽聲音還很沒精神。李木聽了半天把斷句拚一拚拚出兩句話。‘喜歡上一個身份很特殊的人怎麼辦’‘我喜歡她但是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身份特殊?境外spy?大清後裔?神盾局特工?”李木想不明白這個身份特殊是個什麼意思。
“哎呀不是,不是那個特殊,就是她以前的經曆挺複雜的,有過黑曆史。”朱常畏畏縮縮的解釋,話都遞到嘴邊了,李木肯定能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李木一愣,咂摸著朱常的語意,試探著問道,“東莞下崗員工?”
“算了我不跟你說了,我自己琢磨。”朱常無語的掛斷了電話。
從頭到尾懵逼的都是李木,一大早聽人說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話,末了還不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哎喲這個憋屈啊,話說一半最憋人。
朱常赤=裸著身子坐在床上捧著手機發呆,浴室裏傳來嘩嘩的水聲,裏麵有人在洗浴。
他掀開被子,床單上那一大灘幹涸的水跡觸目驚心,不知道的還以為昨晚這有兩三個女人在群嗨呢。朱常的臉上突然露出了奇怪的笑容,他想起了昨晚的歡愉,女人給他的快感無法言喻,經驗豐富的女人活太好了,根本不是他一個小處男能夠駕馭的。
“你還真老實,換做別人肯定會進來洗個鴛鴦浴,在浴室裏再做一次。”女人穿著浴袍走出來,前麵的腰帶卻沒有係上,該遮住的一點都沒遮住。
豐滿的胸脯因為沒有支撐而微微下垂,平坦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漆黑的草地上雜草叢生,濃密的黑草把女人的下體擋的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