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老家的王務本平時都跟李木的父母一起吃飯,今天他來了酒興,便去鎮上沽了點散裝酒,打算找李父喝兩杯。回來的時候李家正好在做飯,他把手裏的酒一亮,李母會意的添了兩個下酒菜。
王務本端起酒杯第一句話說的卻不是閑聊,而是一件怪事,他很是不解的說道,“剛才我沽酒的時候聽見有人在打聽李家人,不知道是不是找你們的,這個村子裏就你們一家姓李。”
李父渾不在意,“王先生在鎮上沽酒,人家找李家人肯定是找鎮上人家,鎮上姓李的可不少。”
“是啊,可是一家三口獨生子的不多。”王務本的話噎住了李父李母。
這話不假,姓李的多,但是這片姓李的一家三口,還是獨生子的卻不多。城裏人或許獨生子多,但是鄉下地方不管這些,大多數人家都是兩個孩子,三個的也不少。
有個男娃就想再來個女娃,有了女娃就生到有男娃為止。
李母想了想問道,“該不會真是找咱家……兒子在外麵混得挺開,認識的人也多,有沒有可能是來找他的?”
三人都愣住了,盯著碗裏的菜呆滯半天才打個哈哈忘到腦後,這幾率太低了。再說了,真的找李木有事又怎樣,來就來嘛。
正好就在此時,李木頭腦暈乎好一陣,清醒過來後詢問了所以認識的人,大家都安然無恙。王務本口中尋找‘李家’的人始終沒有出現,李父李母沒過幾天就把此事忘了,不過這都是後話。
眼下吳才良還在作怪,他把屋子裏掃了個遍,看李木沒有反應要再拖上一拖,抄起拖把的時候被李木叫住。
“你掃地幹什麼?”
“我看見地上有張紙屑。”吳才良的語氣頗有些自得。
“紙屑撿起來就是了……你過來,我有些基本的問題要問你。”
李木問的是老吳的家庭情況,得知其父母早亡還很不好意思的說聲對不起,不是有意提起這事。
如此一來,吳才良和乞旬一樣都是孤家寡人,上無老下無小,紅塵中無所牽掛。
他把自己需要知道的都問完後,便開始了草率的拜師儀式,基本上和他拜靈旬的時候差不多,磕頭受戒傳法。
吳才良和乞旬的性格脾氣大不相同,中間生生隔了一代人,等他們倆見麵,互稱師兄弟的時候也不知會是什麼表情。
“我們是無拘無束的散修嗎?”拜完師,這就是吳才良提的第一個問題,他似乎很喜歡散修的身份。
李木倒還奇怪了,梗著腦袋反問道,“剛才不是給你受了戒嗎,你怎麼還要問這問題?散修怎麼就無拘無束?”
吳才良比他還要奇怪,頭更硬更鐵,“其中有一條不能對普通人施法,這條可以做到嗎?您一直都有秉持?”
“這……”李木被噎的說不出來,老吳也沒成心要堵他的嘴,想到這順口就問了一下,沒想到正中李木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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