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叫你別打著壞主意你偏不聽,這下好了,才良肯定是看出來什麼了,要不然不會跟我們說那些話!你就等著衙役來家裏抓吧,可憐咱們的孩子剛剛上大學……咱們倆要是被抓緊去他可怎麼辦哦!”
婦人一邊哭一邊用扯著衣角擦眼淚,動作豪放,衣角一掀便露出了小腹上層層疊疊的贅肉。
李木扭過臉不看這畫麵,隻見那中年男人踱步不止,麵貌與吳才良有兩分相似。
“你別吵吵了,東西又不是我們偷得,怎麼可能抓到我們?我隻不過是把他家有寶貝的事情說漏嘴了,人喝醉了肯定會亂說話麼!”
“你這麼說衙門也得信,你不是還收了人家兩萬塊錢?你這是把你表弟的信息給賣了兩萬塊!你是幫凶!”
李木聽著聽著大概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但是心中還有疑惑,若是有人從中年男子的口中聽說了老吳那有龍簪,那就說明此人事先並不知道龍簪之事,所以才有兩萬塊錢之說。既然如此,偷東西的人就是為了針對吳才良而來,先側麵打聽他家請款,然後才鎖定目標。
李木沒有即刻離去,而是繼續聽兩人說話。
“不成,我得去找那人通個氣,提醒他才良已經懷疑我了!”
中年男人不顧妻子的阻攔,奪門而出,婦人還在後麵叫喊勸他別去,說那夥人都不是善男信女,不能在聯係。
話說一半,中年男子已經遠去。
婦人頹然癱倒在沙發上,她的眼角餘光忽然瞥見陽台上似乎有黑影閃過,悚然一驚卻不見有任何異狀。
中年男子在地上跑,李木在天上飛。
一路跟跟他到了秦淮河畔的文墨軒,眼見中年男子進了古玩店,李木驚訝之餘竟然覺得這才是最符合情理的情況。
路上他一直在思索是什麼人要針對吳才良,老吳交遊雖廣,但是朋友的質量都很高,不存在有人對他心生怨恨打擊報複的現象,仇人更是沒有。
眼下一看有章文遠參與其中,李木立時明白了前因後果,對方針對的根本就不是吳才良,而是他李木!
一個問題解清,又來了另一個問題。
對方怎麼知道讓吳才良難受就能讓他李木也跟著難受呢?無人知曉兩人真正的關係,街坊鄰居都以為他們是忘年交而已。
章文遠聽了中年男子一席話,臉色陰沉很不好看,他低沉著嗓子安慰對方一定要沉住氣,不可能查得到他們頭上,讓他隻管寬心。
中年男子哪能真的寬慰,磨磨唧唧的半天不肯走。隻見章文遠的臉色更差,用鼻子出氣又給他拿了五千多塊錢才把中年男子打發走。
文墨軒的女員工給老板倒茶的時候問道,“他要是還來訛錢呢?”
“他敢!給臉不要臉的東西,再來就剁他一根手指,那些錢權當是給他的醫藥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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