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魔教的叛徒(1 / 1)

獨孤靈羅在心裏想要不是自己大意中了火焰堂的絕命腐骨針,並被火焰堂追殺,也不至於躲到這侯府裏來避難,還要答應別人的三個條件。

細想之後都怨這南陽侯,莫名其妙的就去圍剿獨孤峰。這個問題她一定得弄清楚,不能被剿的不明不白。雖說自己早有安排,大部人人員都撤離並未造成太大損失,卻也引起了別的幫派趁機複仇。

張哲庸神色複雜的看著獨孤靈羅,憂心忡忡道:“王妃的身體很是虛弱,不過脈相甚是怪異,老夫從醫多年還從未遇到這樣的情形,一時也拿捏不準。”

“我這病是多年養成的,一時估計也難治好。老先生不用擔憂,我早有這心理準備。”

張哲庸捋了捋胡子,安慰道:“我先給王妃開些補身體的藥,再慢慢想辦法。”

“有勞先生了。”

送走張哲庸後,獨孤靈羅痛的額頭滲出一層細汗。剛才張哲庸用力的一按,正巧按在了毒針上麵,加劇了毒針的擴散。她再次用內力壓製住毒性,耗費了不少體力。

小喜走到床前,看到滿頭虛汗,甚是疲憊的小姐,急忙道:“小姐你不是裝病嗎?怎麼看起來像是真的病了?你可別嚇我啊。”

獨孤靈羅擺擺手,輕聲說:“我沒事,睡一覺就好了,你先下去吧。”

看來她真是小瞧了這火焰堂的毒針了。此針每隔三日發作一次,發作時間不定,能夠持續一個小時。發作時痛苦難忍,骨頭都要腐化,所以稱之為絕命腐骨針。最要命的是此毒針乃是江湖三大奇毒之一,還未找到解毒的方法。如果三個月內沒有解藥,就會痛苦而亡。

火焰堂已經消失多年,行事狠辣比幽冥教不知要高多少倍,主要是接受雇主的單子,並不惜一切代價完成。這些單子大多為殺人的單。而在很多年前幽冥教就放棄接這樣的單了,現在已基本轉作正當生意。隻是幽冥教太過神秘,外界對此並不了解。

獨孤靈羅在心裏苦笑,想自己的人頭肯定很值錢,要不然這火焰堂怎麼會重出江湖呢。不過這火焰堂的雇主到底是誰呢?必是一個勢力財力都很強大的主,難道是南陽侯?

她搖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如果是南陽侯,那從自己進府之日起應該就被發現了。可如今一直都很安靜沒有異常行動。看來得趕緊想辦法完要緊的事然後去找解藥。

外麵的天已經上了黑色,細彎的月亮在雲中若影若現,偶有幾隻鳥從院中假山上飛過,劃破夜的安靜。

假山的下麵就是南陽王府的地牢。提起地牢腦中浮現的絕對是陰暗潮濕、髒臭無比。可是現在南陽王府的地牢裏卻是燈火通明,輝煌壯麗。世上除了南陽王估計無人會把這地牢修的如此華麗幹淨了。隻是大殿中間有個大籠子,籠子裏有一張床和兩個人。

璀璨眩目的夜明珠已讓守衛的士兵忘記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大殿的中間坐著一位白衣勝雪的男子,慵懶的坐在軟墊上,直直的盯著籠子裏兩個人。

籠子是用玄鐵鑄成的,堅硬無比。雖說是牢籠,裏麵的擺設卻很是精致和講究。如果是個乞丐大概會想一輩子待在這裏。可坐在裏麵的不是乞丐,而是幽冥教的叛徒杜雷。那人一臉冷默,像個死屍,隻是那眼裏流出的恨意,讓人知道他還活著。

他已經年過半百了,此生本來會平平而過,可是他卻做了一件驚天動地的事——叛變魔教,也注定此生不會太平。但老來得子,得而複失的痛和恨又豈能輕易忘記。他可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

杜雷的旁邊站著一個瘦弱的年輕人。那人顫抖的雙手緊緊的握著兩邊的衣袖,顯然是被嚇的不輕。

“本侯對你為何叛變不感興趣。”慵懶的聲音緩緩傳來,“本侯想知道魔教有多少個分舵?江南分舵在哪裏?”

杜雷像是回過神來,冷冷道:“王爺抓到那魔頭了?”

“這不用你來管。”

杜雷苦笑道:“看來王爺也抓不到啊。江南的分舵就在杭州,那個魔頭現在肯定在這裏了。”

“你可知那魔頭的樣子?”

“每次他出現都帶著麵紗,一身紅衣,看不清長相。不過聽聲音是個男人。”

“誰能見到魔頭的真容?”

杜雷思索半響道:“教中的左右護法,以及三大長老可以見他真人。”

“你可知道這左右護法和三大長老在哪?”

“我……”杜雷剛想回話,就被一人打斷。

卓文急急忙忙的進來,說宮中有人要見王爺。蕭北銘頓了頓,想時候也不早了,擺擺手說:“改日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