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二十一洞房花燭(1 / 2)

獨孤靈羅見到小喜時,小喜已經激動的要哭出來了。“拜托啊,小姐,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嚇我了?剛卓武來傳話說三皇子要見你。”

“我知道了。”獨孤靈羅急急忙忙脫了衣服,貼好臉上的妝。

“小姐你的手怎麼了,都流血了。”小喜驚訝地看著流血的手,急忙找到紗布和止血的膏藥。

獨孤靈羅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確實感受到手背上一陣陣疼痛,剛才一直擔憂身份被揭穿,都無暇顧忌此事。她抬起手讓小喜把手包紮好。

“小喜,你找個人給三皇子傳話,就說我病了,不能去花園了。”

小喜一邊包紮,一邊著急:“小姐,你先躺下,我這就找人傳話。”

景宇文聽說王妃柳如玉病了,也就沒有勉強她來,坐了一會後就和江采芙一起離開了。

蕭北銘心裏有些擔心杜弧手背上的傷,他也不明白為什麼那個女人會給自己帶來那麼大的影響。那人明明就是魔教的叛徒,是他最不齒的一類人。不僅如此她又善於阿諛奉承,狡猾多變,明明有這麼多缺點,他為什麼還是想要去關注呢。也許是因為那人有著一雙讓人琢磨不透的眼睛,時而狡詐,時而憐憫,有巴結討好的一麵,又有孤傲清高的一麵,猜不透,摸不明。

邊想邊走,一會就到了杜弧的房間,院裏很安靜,夏天已經到了,院裏的樹已經撐起片片的樹蔭。蕭北銘站在樹蔭下,靜靜地望向屋內,最近來這房間的次數好像挺多的,猶豫了一會後,還是敲響了門。對待想不明白的問題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去想,時間總會給人答案。

半響後,屋內竟然無人應答。當然不會有人回應了,獨孤靈羅此時正在假扮柳如玉躺在了病床上,防止有人突然造訪探望,怎麼會有時間待在杜弧的房裏呢。

蕭北銘推開房門後,驚訝地發現屋內沒人,皺了下眉頭後,不知為什麼就想到了王妃柳如玉。他心中隱隱的感覺杜弧和柳如玉很像。就比如上次見到柳如玉臉上的黑痣,那根本就是假的。

他隨後就走向柳如玉的房間,內心充滿不安,他一方麵希望兩人就是一個人,另一方麵又不想承認這是個騙局。

敲了門後,小喜掩飾住內心的害怕和恐慌,笑著說:“王爺您怎麼來了。”

“聽說王妃病了,本王來看看。”

蕭北銘走到床邊,看到獨孤靈羅安靜的躺在那裏,盯著她臉上的紅記和黑痣看了半響後,伸出手去摸她的臉。

在剛要碰到時,那人睜開了眼睛,疲憊又虛弱地說:“王爺您來了。”獨孤靈羅不用睜開眼就知道是蕭北銘來了,那沁入鼻子的蘭花香氣真是再熟悉不過了。

蕭北銘停頓了一下,還是收回了伸出去的手,轉而去握藏在被單下獨孤靈羅的手。這時他看到她的手上竟有紗布,臉上充滿了震驚,甚至是有隱隱的怒意。難道兩個人真的是同一人,柳如玉和杜弧本就是一人?要不然為什麼同時傷了手背。

獨孤靈羅受傷的手被狠狠的抓緊,不由的皺緊了眉頭,輕聲道:“王爺您弄疼妾身的手了。”

“王妃怎麼這麼不小心,怎麼受的傷?”雖是關心的話語卻冰冷又生硬。

“切水果時不小心切到了手。”獨孤靈羅甚是可憐地說。

小喜在旁邊補充道:“都怨我,我本來是要幫王妃削的。”

蕭北銘狐疑的看著她,一臉的不信任。

小喜見狀又說:“當時卓武大哥也在旁邊,他可以作證,小姐不小心割傷了手。”

蕭北銘這時才把眼神放緩了一些,也許真是自己多慮了。“好好養傷,我會再請大夫來幫你看看。”

“謝王爺。”蕭北銘覺得自己的思緒有些亂,坐了一會後就離開了。

看著蕭北銘離開後,小喜癱坐在了椅子上,好險啊。剛才要不是碰到卓武,又演了一出受傷的戲碼,這關還不知該怎麼過。她卻不知道,這僅僅隻是個開始,好戲還在後麵。

月亮升起後,鉛華如洗的月光撲灑在王府院中,安靜又祥和。“鐺鐺鐺”的敲門聲打破了夜的寧靜,屋裏的氛圍頓時緊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