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蕭北銘和南宮沙羅比試了幾個回合後,南宮沙羅發現太子不見了,而蕭北銘則發現獨孤靈羅不見了。所以就停止了比武,在林子裏尋找他們的蹤影。他們趕到時就看到獨孤靈羅和一女子纏鬥,此時有人趁機劫持了景宇樂。
蕭北銘收起玉龍劍,眼神複雜地看了眼獨孤靈羅,後對馮不語冷聲道:“回府。”
竹林外的人還在翹首期盼著比武的結果,卻被突如其來的軍隊衝散了。兩大賭坊也穩賺不賠,因為這是一個沒有結果的比試。
蕭北銘騎上馮不語牽來的馬,轉身飛奔而去。景宇樂也在侍衛的簇擁下坐車離去。留下獨孤靈羅獨自站在了林子裏。
她該去哪呢?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向王府方向走去。看來又得想個理由解釋她為什麼要隱瞞武功的事了。可是那個人頭也不回的走掉是幾個意思?
茶樓上觀戰的三皇子景宇文悠閑地喝著茶,外麵的刀光劍影似都與他無關,嘴角微微上揚,望向那快要落山的夕陽。
獨孤靈羅慢悠悠地走到王府後,推開房間門就聞到了一股蘭花香味。不用看就知道是蕭北銘坐在茶桌邊上喝茶。
獨孤靈羅沒有行禮,就像沒看見似的,徑直走到茶桌邊上,到了一杯水,咕咚喝掉後,又倒了一杯,喝掉,再倒一杯喝掉,打了一個水嗝後,放棄喝水,坐到旁邊的椅子上,喘著粗氣。
她可是從竹葉林一步一步走回來的,快累死她了。就是不想那樣乖乖地回府,所以才有了這樣自虐般的行走。
蕭北銘看著她無視的態度,冷聲道:“你不覺得有些事需要解釋嗎?”
“小的不知什麼事?”獨孤靈羅裝無辜地說。
“你進我府的理由是被人追殺,可是現在看來你的功夫不在本王之下,你覺得不需要解釋嗎?”
獨孤靈羅無奈地攤攤手,一臉淡然地說:“我是武功還行,可是人總是會有失誤的時候。我中了絕命腐骨針的毒,毒發時需要被人保護啊。”
蕭北銘皺著眉頭,目光如炬地盯著她,似是在判斷她的話有幾分可信之處。
“王爺,你別忘了,我剛剛可救過你。如果不是我,你能安穩坐在這。”
“這不是你撒慌的借口。”
獨孤靈羅歎了口氣,低聲道:“好,我隱瞞武功是我不對。可是如果你知道我武功很好的話,你還會選擇保護我嗎?”
蕭北銘仍是冷冷地看著她,可是不管怎麼看都看不透。她的來曆調查不清,她的武功從未見過,她的話也不知是真是假。
“那王爺你現在是來興師問罪的了?你想怎麼辦吧?”獨孤靈羅幹脆破罐子破摔地問,她這一路走回來,情緒也沒好哪裏。
蕭北銘好笑地看著她,被質問的人應該是她吧。“你的武功跟誰學的?何門何派?”
“自學成才,無門無派。”
“你師傅是誰?”
獨孤靈羅端起杯子咕咚又喝了一杯,其實她喝不下去了,但又不想這樣幹坐著。喝水可以緩解她的煩躁感。笑著說:“我在魔教長大,當然是師從我的幹爹了。”
蕭北銘冷眼看著她,語氣生硬道:“你沒有說實話。”
“我說了王爺你不信。”
蕭北銘知道這個話題是討論不出結果的,至於真相還得他自己去查,不過他早晚會查清楚的。語氣緩和了些問:“你身上的毒解了?”
獨孤靈羅聽後,也緩了緩語調,輕聲道:“謝王爺關心,有千年靈芝草護體已經好多了。”他們兩個本來就互相不信任,卻又偏偏希望對方說實話。一點小事就像火藥能輕易引爆他們的情緒和猜疑。
蕭北銘也歎了口氣,幽幽道:“你除了武功可還有別的事瞞著本王。”
獨孤靈羅閉了閉眼睛,出神道:“沒有了。”
蕭北銘用手托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轉過頭來。四目相對時,有萬般情緒在裏麵湧動。
蕭北銘對上那雙明媚的眼睛,用甚是蠱惑的聲音一字一句地柔聲說:“這是本王最後一次問你,隻要你說實話,不管是什麼都可以原諒你。你真的是魔教的叛徒嗎?”
獨孤靈羅對上墨玉般深情的眼睛,微微揚起嘴角,一些話差點就脫口而出,心裏念道:“如果我說我是你要找的幽冥教教主,你是否也會說原諒我?”可是終究是不能說的。
她努努嘴笑著說:“當然是真的了。”
“好,本王信你。”蕭北銘說完就吻了過來,她怔怔地看著那張放大的臉,嘴裏全是那蘭花的清香。這是幾個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