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忙吧,我去見駱少淵把我調查他事情說明白了,不然心裏過意不去。”
等第五次沈丘銘打斷兩人談話的時候,顧夏橙有點不好意思了,這點即便是白領也是上班時間,她就這麼霸占了日理萬機的江團長這麼長時間。
“你沒跟嫂子說你調任令下來了?”
“恩,她知道估計會開心瘋了。”
沈丘銘嘴角抽搐,哪兒有未婚夫調任到天邊了,未婚妻這麼高興的。
“你們倆不是挺膩味的?”
“她現在隻是很認真的做她該做的,外加上安全感很薄弱對我有些依賴,這種依賴還屬於一根繩上的螞蚱的,並不能說明什麼。”
江深看的很透,但他也不急,人都是他的了,感情隻是遲早的事情。
但是他萬萬沒料到,這個感情來的這麼遲緩。
關鍵是他還沒想好怎麼麵對未來的嶽父和大舅子。
顧夏橙在麻辣燙的店裏看到駱少淵坐在那兒,是那頂和顧夏涼一樣的帽子,她想如果是顧夏涼知道有人暗地調查他一定很惱怒。
“駱少淵我跟你坦白一個事情。”
“你愛上本少了?”
“愛上你個鬼啊!”顧夏橙第二次蓋了他一下。
“我暗地裏查過宋家那個誰的資料,但是我當時不知道你是宋家的那個……”
“私生子。”駱少淵毫不在意,接過她沒再往下說的話。
“我覺得我應該跟你道歉。”
“吃飯!食不言寢不語!”
駱少淵扯扯自己扣在後麵的帽簷。
顧夏橙好想揉他的頭,像別扭小孩一樣,“沒關係”這種話都不會說。
吃完飯就和駱少淵道別了,她拎著行李上了出租去趕火車了。
顧夏橙喜歡坐火車算是一個癖好,她很喜歡坐在煩擾的車廂裏和旁人聊天,火車速度很慢,感覺可以坐一輩子。
這次顧夏橙對麵是一位類似出來打工的人打扮的大叔。
她還是比較喜歡和這種人交談,他們走過很多地方,知道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
大叔淩晨的時候下了車,天擦亮的時候,顧夏橙到達了西安。
“小姐,這次回來幾天啊?”
來接她的是家裏的老傭人福伯。
“四天。”
“累了就睡一會兒,到家了我再叫您。”
顧夏橙抿著嘴唇,不知道在想什麼,張嘴問了一句:“我爸媽在家嗎?”
“老首長出差了,昨天晚上坐車走了,夫人在家裏,首長今天晚上就回來。”
老首長說的是她父親,首長說的是顧星回。
“那先不回家,去厲家一趟。”
“去找厲家丫頭呀?聽說進了家裏的公司,最近忙的不可開交,還跟別人傳出來緋聞了。”
福伯,你一大把年紀這麼八卦真的好麼?
……
“厲芝那丫頭非要吃什麼北京烤鴨,我也不能拎一隻油鴨子回來啊。”
到了厲家的集團門口,前台小姐立馬跟炸了毛一樣,“顧……顧小姐!您來了,我通知厲總。”
“不用,我不來找他。”
前台小姐嘴裏的厲總是厲芝的哥哥,和顧夏橙他們是一起長大的。
至於前台小姐為什麼這麼怕她,因為他們厲總就很怕她,從小被揍慣了,第一次顧夏橙來公司找厲芝的時候,厲封當時還在大廳談生意,見她來當時就竄了。
顧夏橙真的是很委屈的站在大廳,看著他跑了……
“我很嚇人?”
顧夏橙的身子探進去,看著前台小姐問。
“不不不……不嚇人。”
在西安的上層圈子裏都知道顧家小姐是天不怕地不怕,鬥得過流氓打得過地頭蛇,上學的時候統領了一幫小混混,用校園暴力幹著反校園暴力的宏圖大業。
“你們公司人見我都跟老鼠見了貓一樣。”
厲芝聽見她這麼抱怨罵道:“那是全西安人見你都跟老鼠見了貓一樣。”
“說的我跟流氓一樣。”
顧夏橙呲著牙齒嚇她。
厲芝不跟她打嘴炮,問她北京烤鴨呢。
“姐姐,我坐的是火車,沒法兒帶,這來給你賠罪了。”
“一條hermes的絲巾,中午一起去。”
“……”
還不如買烤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