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打打鬧鬧吃完飯進商場,也是後來江深來西安很久了才發現原來自己收的不僅僅是個女流氓,還是西安一霸啊。
hermes的店員見到顧夏橙回來都是一愣趕緊迎上來,其實要說顧夏橙買的奢飾品很少,但是耐不住顧夏橙這一圈都是大買家,而且當年追搶包賊生生砸爛了一個街市門戶的奢飾品專櫃後一戰成名,各大奢飾品店警鍾大鳴,但是沒人有膽子把她列進黑名單。
“顧小姐,厲小姐,hermes為二位提供優質服務。”
“我上次讓你們收起來的那條絲巾拿給我,顧小姐付錢。”
顧夏橙思索了一下自己的生活費,估計是不太夠,除非她下幾個月準備餓的升仙。
“記到厲少賬上。”
店員難為地看著兩人。
“由她。”厲芝知道顧夏橙沒錢,而且不是一般的沒錢。
顧家家教甚嚴,從來不養紈絝子弟。
“我真的理解不了你們顧家,非要克扣你這點開銷,你自己看看你多久沒買一件像樣的衣服了,連你那個小破手機小破筆記本都是打工剩下來的。”
“厲芝,你知道為什麼我這麼多年橫行霸道他們都不管我麼?”
“你是顧家的女兒你有資格。”
“正因為我是顧家的女兒我才沒資格,他們就是想讓我在自己家門口鬧夠了再把我扔的遠遠的,然後讓我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才能安心本分做人妻為人母,他們太了解我不安分的性子,我這輩子並不屬於我自己。”
誰都不會想到,顧家出了名的疼愛這個女兒背後就是一個家族嚴苛的教育模式。
厲芝第一次聽顧夏橙這麼說,這個姑娘她在娘胎裏就認識,打小愛鬧騰,她從沒想過背後的隱情是這個。
“為什麼突然告訴我?”
“因為江首長禦妻有方。”
“顧夏橙你別跟我說你愛上他了,那是政治婚姻。”
“我暫時還不愛他,但是我相信他給我的不是政治婚姻。”
下午厲芝還有會要開,顧夏橙這個閑人隻能回家了。
院子裏她養的三條狗看到她進門都絕望地一嚎,悻悻地回了窩。
“橙兒,這孩子,回西安怎麼就不知道先回家。”劉雅蘇嗔怪自己的姑娘道。
“家裏就您和福伯在,我才不趕著回來。”
“你這丫頭,說話越來越沒大沒小了。”
劉雅蘇盡管聽到顧夏橙這麼說話訓斥裏還是帶著包容放縱。
“嫂子呢?”
“你嫂子帶良良去醫院了,前陣子良良食欲不太好。”
“沒什麼事兒吧?”
“應該沒什麼大事,你上去休息休息晚飯我叫你。”
“好嘞!那我先上去睡覺了,您不是該去美容院了?趕緊去吧。”
“要我給你帶什麼嗎?想吃抹茶蛋糕還是紅豆蛋撻?”
“能都要嗎?”
顧夏橙盤腿坐在沙發上,扯著她專座上放的龍貓的角。
“貪吃鬼,我看江深要是知道你這樣就不要你了。”
“他不要我,我還不要他呢!”哼哼。
“傻丫頭,我昨天聽你爸說江深十一過後要調到華北軍區總部了?”
恩……好像丟錢包那天晚上是說過要調任,但是他上午的時候可沒跟她說十一以後的事情。
“你也不知道關係一下人家?”劉雅蘇看她呆著就知道,揉揉她的頭發,笑道。
“哎呀!他才不用我關心,壯的跟頭牛一樣。”
顧夏橙被她媽媽笑的有些不好意思,穿上拖鞋,噔噔噔上樓了。
她剛剛去逛街想給江深帶點什麼東西,逛到最後什麼合適的也沒有,軍人不讓帶首飾,他又基本都是軍裝,到最後也沒想出什麼適合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