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臻,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蘇淺淺躺在床,那手指戳戳墨臻和的後背。
“什麼問題?”墨臻和裝失憶。
“就問你,想不想回家啊。”蘇淺淺撓這墨臻和的後背,一下一下又一下。
“你這是在給我撓癢癢嗎?”墨臻和翻身麵向她,然後把她的手指握在自己的手心裏。
“你不要總是轉移話題,你先回答我啊!”
“沒有。”墨臻和說。
“什麼?”
“我說,我沒有很迫切地想要回去。”墨臻和伸手撫上蘇淺淺的臉頰,細細地摩挲著,“每個人在人生的不同階段,都有他值得並且應該去做的事,有些事情是會讓人覺得遺憾,但是那種遺憾可以選擇用另外的方式去彌補,而有的遺憾,卻是任何方式都無法彌補的,你懂嗎?”
蘇淺淺點點頭,想說自己懂,又想說自己不懂,但是墨臻和說沒有,那她就相信是真的沒有,隻要墨臻和沒有遺憾,那她也就沒有遺憾。
“那你可以跟我講講你舅舅的事嗎?既然這一次見不到麵,那我就多聽聽他的故事,為下一次見麵做好準備。”蘇淺淺微笑著說。
“好。”墨臻和輕吻一下她的額頭,比平時略高的溫度停留在蘇淺淺的額頭上,也烙印在她的心裏。
第二天早上起來,墨臻和的燒就退下來了,勇哥覺得是自己貢獻的退燒貼的功勞,可蘇淺淺卻覺得那必然是她悉心照料一晚的功勞,而墨臻和自己卻覺得,是林媛的那一頓飯的功勞。
這一天是有任務的一天,因為明天晚上就要擺酒了,所以許多準備工作都要開始做起來了,蘇淺淺也被臨時抓了壯丁,但是墨臻和卻得以清閑。
“媽,為什麼墨先生就可以在家裏休息。”蘇淺淺一點也不想幫著幹活,而且幹得還是她最不擅長的廚房裏的活兒。
“小墨是病人,你活蹦亂跳的,能放在一起比嗎?”林媛敲了一下她的腦袋,說。
“可是他已經退燒了,現在能吃能喝的,跟我一樣健康啊!”蘇淺淺捂著被林媛敲痛的地方,不滿地說。
林媛就不明白了,為什麼她一向聽話懂事的女兒,在有墨臻和出現的場合,就會突然變得很幼稚。
墨臻和雖然退燒了,但是卻有點咳嗽,而且那病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間就全部好全乎了,都是要繼續吃藥休息,持續預防一段時間的。
“你就老老實實地跟著我,一日三餐負責給小墨送飯。”林媛無情地駁回了蘇淺淺的請求,然後對墨臻和說:“小墨啊,這兩天我們都要去淺淺大伯家幫忙,那邊人多事雜,你病剛好,就不要過去了,有什麼需求就跟淺淺說,讓她來做就好了。”
“媽,我還是您的親生女兒嗎?”蘇淺淺可憐兮兮地看著林媛,覺得自己已經被拋棄了。
“我到希望你不是我親生的呢。”林媛拍開蘇淺淺環住她的手臂,急匆匆地來,然後又急匆匆地走了。
“有問過爸媽,昨天發生什麼事了嗎?”看著林媛離開的背影,墨臻和問蘇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