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紀楚還真的下了狠手,僅僅用了兩天的時間就把周家的一般產業弄到了自己的手裏。他挑了挑眉,吩咐秘書給周芸芸打電話。
周芸芸趕到壹號會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蘇夫人,聽說,你以前就是陪酒的小姐。這樣吧,你在我這壹號會所幹上一年的話,我就把周家的所有產業還給你,如何?”許紀楚抿了一口紅酒,悠悠地說道,“我最討厭不安分的女人。”
周芸芸氣急敗壞地看著他,“你,別侮辱人。”
“我有侮辱你嗎?我說的是事實。”許紀楚打了一個響指,讓人遞給周芸芸一個信封,“蘇夫人,你說這些照片若是被蘇師長知道的話,他還會要你這麼一個女人?”
周芸芸的手指扣進手心,咬牙切齒地問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許紀楚放下紅酒杯,輕笑出聲,“不想怎麼樣。是你想怎麼樣?又是弄壞暮景的車子,又是騷擾小魚,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呢?是不是,我的話等於廢話?”
周芸芸低頭,猶豫了好一會才開口,“我不再騷擾他們,你能不能夠放我哥一馬?”她的眼睛一紅,仿佛要哭出來一般。
許紀楚麵對一個老女人,哪裏有什麼憐香惜玉。
“晚了。本來我也沒有想著要趕盡殺絕,可是我不趕盡殺絕,你就得把暮景和小魚逼死。”許紀楚冷笑一聲,“我還真沒有見過敢在我手底下整什麼幺蛾子的。”
周芸芸咬了咬唇,“許大公子,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夠放周家一馬?”她有種破釜沉舟的意思。
“也沒想怎麼樣,等暮景和小魚的訂婚儀式結束之後,我們再細談。”許紀楚聳了聳肩,接著說道,“當然,蘇夫人,你最好安分一點,否則我可不保證蘇師長會不會看到你的那些玉照。”
周芸芸的眼中迸發出怒火,可是她卻不敢發泄出來。她咬了咬牙,“好,那我們正月十六再談,我保證我不會再破壞他們的訂婚禮。”
許紀楚輕輕地點了點頭,“這樣才是識相的。畢竟白家的那座靠山沒有你蘇夫人這個位置來的重要。”頓了頓又說道,“當然,你想周家陪著你一同下葬的話,你可以試試。”
周芸芸前腳剛走,許紀楚就派了四個人去跟蹤她,他還不信了,他還看不住一個不要臉的女人。
許紀楚真的想不明白,蘇暮景的老爹當年到底看上這個女人的什麼了?比她長得好看的女人多得去了。難道是看上她的風-騷嗎?
許紀楚輕輕歎了一口氣,蘇暮景老爹的眼睛真的是瞎的。
蘇暮景知道許紀楚已經掐住了周芸芸的喉嚨,他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看著床上秦桑榆熟睡地臉龐,他感到一片心安。
“紀楚,謝了。”蘇暮景輕輕地說道,“這一次真的謝你了。”
許紀楚搖著頭說道,“又來了。最討厭你說謝我了。”他冷哼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蘇暮景的唇角上揚,有這樣的朋友,有這樣肝膽相照的朋友,他這輩子也不算不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