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媛站起身來,一股香氣吸入了拙筆的心扉,他的心頭不禁陡然加速,呆呆地看著袁媛成熟豔麗的容貌。
袁媛思念恩師心切,根本沒注意到拙筆失態。
她再三問道:“恩師到底來沒來?”
“家父身體不適,不能來見、見您。”
聽到自己日夜思念的恩師身體不好,袁媛心情緊張萬分,連忙要拙筆帶她去見塗鴉散人。
拙筆說:“師姐是貴妃娘娘,家父是一介布衣,怎麼可以勞您……”
袁媛心係恩師的健康,連忙吩咐拙筆不要羅嗦,帶她前去探望塗鴉散人。
拙筆裝出無奈的樣子:“好吧——”
他帶著袁媛在九曲十八彎的廊道上兜兜轉轉,終於來到了一處偏廂,像是什麼人的寢室,可是床上的枕頭被子迭得整整齊齊的,好像並沒有人在這裏住。
寢室一角的書桌上並沒有紙墨筆硯文房四寶,卻準備了一把酒壺兩隻杯子,還有幾碟下酒的酒菜。
袁媛疑惑地問道:“這是恩師的寢室嗎?他人呢?”
廂房裏,隻剩下他們兩人。關上門,外麵聽不到這裏任何聲音。
拙筆不由得心猿意馬。他緊盯著袁媛白皙的玉頸,和散發著撩人香氣的飽滿玉體,再斜眼偷窺著她白皙的乳溝。她身上的每一處都在喚醒他原始的獸性。
小時候的記憶裏,父親的身邊總是圍繞著一大群的美女,成長在一群姐姐的簇擁中,他比別的男孩要早熟許多。
在這麼多的姐姐中,他最喜歡被袁媛抱。
直到九歲那年,他被袁媛擁在懷裏時,不知怎麼就有了反應。被袁媛姐發現了,連忙將他放到地上,以後就沒有抱過他了。
可是,那被她抱著的感覺和記憶隨著一天天長大,變得更加強烈。
他晚上做夢都在尋找這種感覺,可是醒來發覺是南柯一夢,使他更加惆悵。
如今,袁媛就站在他的麵前,兩人同處一室。而且她是一個喪夫的“寡婦娘娘”,正處在窮途末路之時。
而他是威震一方的“故城王”,他覺得,正是要想將她“弄到手”的良機。
他拿起酒壺:“我擔心白天的酒宴中師姐沒吃好,特地準備了一些酒菜,一同敘敘舊,來,讓我先敬師姐一杯。”
袁媛一把推開了他的酒壺。
拙筆趁機將酒潑到了她的身上:“哎呀——師姐,對不起——”他用手替袁媛擦拭衣服上的酒液,乘機下手摸捏著袁媛柔軟的玉體。
袁媛將他的手從身上拿開:“沒事,沒事,不要擦了——”
不料拙筆卻越來越放肆,露骨地說道:“師姐的衣裳濕了,我幫您換。”說罷就去解袁媛的裙帶子——
“不要——”袁媛終於明白了,連忙用手去推開他。
這時的拙筆已經獸性大發,可不管那麼多,隻想把眼前的這位美人騎在胯下,聽她美麗悅耳的叫喚……
拙筆雙腳跪地騎在袁媛的腰上,一手揪住她的裙擺。
“嘶啦——”袁媛感到下身一陣冰涼。
“啊!”她的尖叫幾乎伴隨著裙子被撕爛的聲音一起響起,她拚盡全力將拙筆從自己的身上掀下去,爬起來就要從房子裏逃出去。
可是還是晚了一步。被拙筆拉住了腳腕,再次被拖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