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喚作安之的紫衣書生原本自得的麵色一僵,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之色,轉頭看著綠袍男子笑道:“額?這倒是我的疏忽了,不過既然澤雲兄提了出來,想必澤雲兄的腹中定是有了一首佳作,隻是不知澤雲兄方不方便吟詠出來讓大家一同垂慕呢?”
叫做澤雲的綠色素袍男子哪裏不知道這範安之心中的那點小伎倆,無非就是想看看自己是否能應出詩來,讓自己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出醜。好報自己剛才對他的批判之意。但是自己哪裏又能答應了他。於是假裝道:“哪裏!哪裏!垂慕之言實是笑事兒。不過我這正好有一詩詞,就不記羞愧的請諸位一覽了。”雖是謙虛之詞但也難掩其中的傲然之意。
眾書生聽了綠色素袍被叫做澤雲的書生的話,其中一個一向以他為馬首是瞻的書生道:“看樣子,澤雲兄定是心中有竹,那就快些拿出來讓我們大快朵頤吧!”
澤雲書生用滿意的眼神瞥了一眼剛才說話的男子,撐開手中的繡花折扇在懷中搖了搖,信步望月。“天上白玉京,冰宮玉兔行。花朝紅顏色,掩麵還羞知。”詠完轉身看向眾人道:“諸位同學,可覺得在下的這首詩還過得去?”
聽了這首詩歌的其他書生們都還在細細品味這詩中意境,並沒有先做發言。倒是那周圍聚攏的行人們又是不明覺厲的鼓起了掌聲,反正聽著感覺比上一首要深奧多了,上一首都厚顏鼓掌了,這首如果不鼓掌豈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過了片刻,隻見又是之前出來奉承的那個書生站了出來,對著綠色素袍的澤雲豎起了大拇指道:“澤雲兄真乃當世之才也,這等佳作都是隨手拈之。天上白玉京,豈不是天上瑩瑩的明月?冰宮玉兔說的可是傳說中的廣寒宮與那兔仙子?花朝紅顏色這句更妙了,即讚歎了月宮上的那樹嬌豔桂花又暗喻了廣寒宮傳說中主人的絕世紅顏。但是最妙的是最後一句的點睛之筆。‘掩麵還羞知’,可是即寫出了月中花的嬌豔欲滴、楚楚之色,又探出了月宮主人對眾人對其的傾慕與讚歎的欲拒還羞之情。”
澤雲聽了這奉承之人的一席話,忙是收起手中折扇鞠躬抱拳笑道:“哪裏,哪裏!子敏兄謬讚了”。謙虛之語但難掩其中的自得之色。
其他的書生聽了澤雲與那書生的一唱一和,再聯想到這首詩詞的意境確實是上等的佳作。於是都鼓起了掌來,都不避自己的讚歎之意。紛紛與那澤雲討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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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麵有必須的客觀事件來引出主線,可能會讓你們失望。願意看的讀者們就請繼續。不願意看的,知寒也不強求。隻能說競猜故事,敬請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