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楊帆從昏迷當中,悠悠醒來之後,李驚羽什麼話也沒有跟他說。向來聽天由命的楊帆自然沒有多想,不過從那之後前者每天晚上修煉得卻更加刻苦了。
第二天,原本清靜忙碌的雜役院外可是難得的熱鬧了起來,而一眾的雜役弟子聚集在院內議論紛紛。
“哎,你們聽說了嗎,外麵那個外門弟子居然要挑戰我們的雜役弟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那外門弟子不是瘋了吧,我們這些雜役弟子怎麼可能打得贏他呢,也不知道那個叫李驚羽的怎麼把上一屆的外門弟子招惹到了。”
“對了,楊帆那小子不是跟那個李驚羽一個屋嗎,找他問問去。”
這時候恰巧楊帆迷迷糊糊的也走了過來了:怎麼今天這些人沒去領任務呢?
“楊帆,楊帆快過來。”眾人看到剛一出現的楊帆馬上朝他喊著。
“怎麼回事啊你們。”楊帆頓時摸不著頭腦。
“李驚羽和你是一個屋裏的吧,外麵來了個老弟子,指名點姓的要找他啊。”
“啊。”聞言,楊帆吃了一驚,連忙探頭朝著院外望去,一個老弟子矗立在院外,一張撲克臉波瀾不驚,而在他的身後還站著三個鼻青臉腫的新晉弟子。
“驚羽難道惹什麼事了嗎,不行,我得趕快去通知他。”
懷著這樣的疑問和擔心,楊帆迅速朝著自己的房間飛奔而去。
“驚羽,驚羽。”還沒到房間,楊帆的聲音就已經傳來,屋裏的李驚羽推開門出來就看到了喘著粗氣的楊帆。
“小帆,你這是怎麼了,火燒尾巴似的著急忙昏的。”
“驚,驚羽,不好了;外,外麵有個老弟子帶了三個被打的新晉弟子在院外指名點姓的找你呢。”
“你,你要不要先去躲躲。”
李驚羽一下子就理清了事情的脈絡:肯定是昨天那三個弟子找的幫手來了,也許就是他們的主使。
看著楊帆擔憂的神情,李驚羽心中一暖,說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沒事,我就去看看他們能夠玩出什麼花樣。”
楊帆還是想要勸說李驚羽,可是後者已經逐漸走遠,於是他連忙追了上去。來到院門口,李驚羽看到了院外的四人。
“快看,李驚羽來了。”
“那人就是李驚羽嗎,也沒看出來有什麼不一樣的啊。”
李驚羽從人群之中鑽了出來,直接和那老弟子麵對麵,二人的目光在空氣中碰撞出了火花,氣氛頓時詭異起來。“徒兒,此人已經是半步金丹了,不可力敵。”五星真人適時提醒道。
“跪下,道歉。”老弟子冰冷的聲音從對麵傳來,讓一眾雜役弟子不寒而栗。直麵其人的李驚羽頓時覺得壓力倍增,雙膝在顫抖中竟然要不由自主的跪下。就算是不遠處的雜役弟子們,也感受到了從那弟子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場。
李驚羽強頂著壓力咬破了自己的舌尖,鮮血從他的嘴角緩緩滴落。隻有這樣他才恢複了一定的理智,惱怒的問道:“你是誰,我與你素不相識為何要對我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