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舉動在往後的一段漫長歲月裏總會出現在虞清傲的夢中,月光茭白,水下的光是五色的,懷裏的人兒是柔軟的,虞清歌吃起來是美味的。
他以為她不過是一顆普通的糖果,吃一次解饞就算了,之後還會有很多很多的糖果供他挑選,可之後他才知道這女人是披著糖果外皮的精純大煙,吃了一口這輩子就戒不掉也吃不了其他的任何糖果了。
清歌再度回到水麵上的時候很快就清醒過來,這不是個夢,而她和虞清傲的位置也從原本的水塘到了假山邊兒上的一處石橋下。
她背靠著石橋,虞清傲還摟著她的腰,額頭幾乎抵在了她的額頭上,兩人近得無比曖昧。
從清歌的角度看過去虞清傲的眸子幽深得讓她不安得發慌。
或許是離得太近,眼前的這個男人的輪廓前所未有的深,漂亮的眉眼在池水衝刷之後漂亮得像是一幅絕美的水墨畫。
“你……你瘋了!”下了水再起來,夜風吹著,即便是在夏日清歌還是覺得冷,說話也情不自禁的哆嗦。
“對,瘋了!”虞清傲勾唇輕笑,笑容炫目的像個小妖精。
“虞清傲,你鬆開!”清歌使勁兒的推了一把虞清傲,“今兒的帳咱們改日算,我找你是有正事要說。”
“我這也是正事兒!”虞清傲將摟著清歌腰肢的手臂收緊了幾分,兩人貼得就更加的緊了,“你要問的我全知道,答案是無可奉告。”
“你個流氓!”清歌頓時怒了,感情來這一朝就為了調戲自己一把?她情急之下未曾多想,俯首就一口咬在了虞清傲的肩頭,很用力的咬,可……虞清傲很瘦,這一口都咬在了骨頭上了,磕得清歌牙疼。
清歌頓時鬱結,這麼抱著感覺起來不是挺壯的嗎?怎麼全是骨頭!!!
而差不多這個時候沐亦然也找到了之前清歌等清傲的那個水塘邊兒上,沒有見到人本來是要繼續找的,隻是一個側眸他就看到水塘邊兒上掉著的一方手帕。
眉頭一皺他大步走過去,撿起絲帕熟悉的味道立刻迎麵而來,沐亦然篤定人應該就在附近,虞府後院原本是有巡邏的人的,清歌今兒個晚上要見虞清傲就將人全部調走了,沐亦然試著喊了兩聲,沒有人應,就順著水塘一路往下,也就是石橋那邊跑去。
石橋距離沐亦然所在的水塘並不是很遠,他喊的第二聲清歌就聽到了,頓時血氣直衝腦門兒,後背一陣發寒。
“嗬嗬,害怕了?”清傲緩聲問道,語氣沒有任何的沉浮,也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怕哥哥不知道,清歌費心教導您一下,或許在你們民風彪悍的西北這樣吻一個女子不代表什麼,隻是在大曆隻有對哥哥喜歡的愛的人才能這樣,以後如果再有這樣的玩笑您找別的人開,否則我能說服爹讓你和你娘進來,也能讓你們灰溜溜的出去。”清歌說話推開虞清傲,作勢就要朝著沐亦然的方向遊過去。
隻是才遊了一下手就被人抓住了,她的心莫名其妙的收緊了一下,水下的另一隻手慢慢的握緊,心中害怕著某些事情的發生卻又同時矛盾的期待著那件事情的發生,沉默良久身後傳來虞清傲的聲音:“你就這樣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