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麝閉門,“指揮使,他們太囂張了,不如我們直接衝進去!”
“閉嘴,等著!”
……
太陽高掛,辰時三刻,李修緣起身:“紅麝,更衣”
“穀主,他們來了!”
“他們沒有惡意,不過是來求我幫他們辦件事,既然我已經惹了這個躲不掉的麻煩就隻好解決了,既然決定要幫他們了,又有何懼?”
……
“請進”
三人下馬推門而入,兩男子看見這宅院臉上的表情抽搐,進入正廳,薑姻姻看到了跟昨天一樣的場景,看兩男子滿臉黑線。雖然驚訝,但畢竟都是見過大世麵的人,男子拉著薑姻姻做到廳右座椅,
儒雅男獨自坐在左側。
“北指揮使直說吧!”
“閣下雖貴為藏兵穀主,但這天下之地、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阻攔司命符辦案可不是小事。”
“你的花花腸子還真多,本座已經說了讓你直說”
“這……”
男子也沒有被如此嗆過神色有些難堪,薑姻姻看男子被嗆也好像坐不住了,到時其他三人神色如常、各自逍遙。
“你也不必說了,本座會幫你去探查這次京城爭聖背後的事,不過還有三個要求。”
“藏兵穀主果然名不虛傳,至於要求但說無妨!”
“第一,段輕侯本座保定了,你不能動!”
“穀主要保的人,我想動也動不了,穀主多慮了!”
“第二,那個男的太臭屁了,讓他滾出去!”李修緣指向儒雅男子。
“這……”
在男子為難之時,儒雅男子起身離座,拱手告辭:“穀主本身也沒讓小人進來,是小人的錯,今日一睹穀主風采,見識如此宅院,小人福薄已經難以消受了,多謝穀主允小人離開。”儒雅男子沒有
回身離開,而是快挪小步退走。
當儒雅男子退出,男子雖然尷尬,但還是問了下去:“穀主可以說第三條了。”
“本座徹查此案,需要個熟識司命符條例的符使,就要你女兒薑姻姻來協助調查,你看如何,薑笑!”
薑姻姻的臉紅透了十分耐看,薑笑的臉色卻並不好看,這第三條倒也算是碰到他的底線了“小女剛成為符使,對司命符的各項條例也不算太清楚,不如我派其他人協助穀主。”
“你也知道,本座的武功不太好,而你女兒也有你六七分的本事了,本座心想再合適不過了,你說呢?”
北司命符,除了他和一些輕易用不了的人,薑姻姻的確出彩,他倒不好反駁了:“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再叨擾了,姻姻這次你一定要全力協助。”說完薑笑轉身便走。
薑姻姻剛要隨著薑笑離開,李修緣便叫住了她:“薑姻姻,你留下來本座有話和你說。”薑姻姻停住腳步,薑笑也停住了腳步緊握雙拳,李修緣再度張口:“薑大人你可以走了!”
薑笑一句話也沒說,握著發白的雙拳離開。
薑笑離開,李修緣把薑姻姻晾在一邊,紅麝倒酒,倒一杯他就喝一杯。
“你叫住我到底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隻是想看看你父親有多能忍,如果他忍不住或許我就可以避開這個麻煩了,不過看了我是低估了他也低估了那個臭屁男!”
“我,你為什麼不說本座了?”
“嗨,偶爾裝裝還可以,既然你要協助我辦案,一直裝豈不是太累了!”
“我看你才是最臭屁的!”
“好了,你走吧!明日辰時三刻來閑人居!”
“哼!”一個字吐出了薑姻姻所有不滿,轉身離開。
……
正廳大門敞開,李修緣他望著外麵,坐在那裏喝著酒,似乎永遠也喝不醉。紅麝問了他好多問題,但他都沒答……
……
“李修緣!”辰時三刻,薑姻姻衝進閑人居,似乎在外麵等了有一陣子。
衝入正廳,李修緣依舊癱坐在正對大門的太師椅上三指捏杯飲酒,紅麝也依舊端著酒壺等著倒酒。
薑姻姻覺得這一切好像是一幅畫,永遠也不會變,她也不希望它會改變,甚至希望這真的是畫,一副讓她入迷的畫。
李修緣看見薑姻姻淡淡一笑,好像看透了薑姻姻的想法。看著李修緣的笑,薑姻姻卻不好意思的臉紅了。
“我叫李修緣”
“我叫薑姻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