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自己的獸寵非常的有信心。
中年男子瞥了一眼白美人,瘦瘦小小的,就是長得白了一點,其它的完全沒有任何的可提性,與他的火老虎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眾人等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台上依舊如初。
美人懶懶的趴著,眯著眼睛,好似睡著了一樣。
火老虎則是威風凜凜的立著,雙眼直勾勾的盯著白美人,一眨不眨。
眾人不禁看看中年男子合清竹水,這是怎麼回事?
為何台上到此時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這一方的騷亂完全和二三四號台那邊的興奮叫喚大為相反。
大老遠的就能聽到二三四號那邊傳來:“‘啊!打死它,打死它’,‘贏了哈哈’,‘下一個,上啊’,‘’。”
一號台這邊,好安靜——
清竹水不好看的臉上,隱隱約約的掛著淡淡的笑意。
眾人看之,不屑的哼了哼,“切,第一次那小家夥贏是走運,八成是遇到那隻沙漠狗抽風了”
清竹水對耳邊的言論,完全抱著左耳進右耳出的心態,她的美人啊總能給她意外的驚喜。
“咦?怎麼還是沒有動靜啊。”眾人實在忍不住,開始說道起來。
中年男子原本笑意盈盈的臉上,漸漸出現了緊張的神態,他的額頭沁出薄薄的一層汗,一瞬不瞬的盯著台上看,時不時的動動嘴,像是在無聲的命令著自己的獸寵。
偏生的台上的那隻火老虎,就是不動一下。
小廝納悶的看看台下,再看看台上。
主持了這麼多屆的獸寵大戰比賽,他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兩隻獸寵上台站了半天,就是不開打。
按理來說,應該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上台後,二話不說就掐架。
如今這情況,是為啥?
在眾人犀利的眼神中,小廝故作鎮靜的走上前。
獸寵都是通人性的,在比賽台上,是不可以攻擊人類的。
小廝上去,看了看白美人,白美人閉著眼,呼吸清淺,正在睡覺。
小廝汗顏的執起衣袖擦了擦臉上的汗,又走到火老虎跟前,笑哈哈的揮了揮手,沒反應。
小廝看了看自己的手,確定沒有任何問題,又朝著火老虎揮了揮手,還是沒反應。
中年男子伸長了脖子,朝著台上望去。
他已經給自己的獸寵傳達過好幾次命令了,怎奈他的火老虎就是不回應他,害的他直在心裏幹著急。
小廝抿了抿唇,一眼掃中下麵的中年男子,他走下台來,“你的獸寵是不是生病了,怎麼不動?”
中年男子擦汗,“不會的。”
小廝無奈,轉頭看向清竹水,“藍藍姑娘,你不介意讓這位男子去看看自己的獸寵吧?”
“恩。”清竹水不重不輕的點了下頭。
獸寵大戰有規定,獸寵一旦出問題,隻能由自己的主人上去檢查,所以這位小廝是沒有資格觸碰火老虎的
中年男子一聽清竹水同意,朝著清竹水抱了抱拳,“多謝。冰@火!中文”
而後上了台,在眾人探尋的目光中,中年男子摸了摸自己的火老虎,還是沒有反應
中年男子不禁急了,輕輕的拍了一下火老虎,隻聽‘砰——’一聲,火老虎應聲倒在台上,兩隻眼,瞪的宛如銅鈴一樣大。
台下傳來驚歎聲。
眾人:“”
小廝:“”
中年男子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拖著自己的火老虎就下了台。
美人依舊在睡覺,對外界之事不為所動。
下了台之後,眾人眼巴巴的湊近了僵硬的身體倒在地上的火老虎。
剛想說什麼,下了台的火老虎倏然‘活’了過來,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撒腿就跑!
任由中年男子在後麵苦追苦喊,火老虎還是朝前直奔,一隻跑出了人們的視線。
小廝嘴角抽了抽,那隻火老虎明顯是瘋了
他回頭看了看台上睡得特別安靜的白美人,這個小家夥也太走運了吧?
第二隻與它對陣的獸寵,抽風了,它贏了。
第三隻與它對陣的獸寵,瘋了,它又贏了。
還有比它更走運的獸寵嗎?睡個覺,居然也能瞬間打敗兩隻獸寵。
真是從未出現過的情況啊。
接下來是第四隻獸寵上場。
比賽,一直進行到中午時分,二號台寒夜飛的獸寵才剛剛上場。
三號台的藍紫顏倒是沉得住氣,還沒有派遣獸寵上場,她今日的打法,準備在最後來個一擊擊中,這樣,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贏。
隻是,顯然,她想的有些過於簡單了,這次的獸寵大戰,並非都按著她所想象的來。
四號台的柳葉軒已經打敗了兩隻獸寵,正在一步一步前進。
到了傍晚時分,比賽還在進行,勝負未分。
在所有人看來,今年的獸寵大戰,比往年激烈了很多,所出的狀況也很多。
掌燈時分,比賽還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然而一號台這邊卻是人滿為患。
有一半以上的群眾都圍在一號台的周圍,各個對台上的一幕又一幕,唏噓不已。
當敲鑼聲敲起,比賽才結束。
首座高台的大長老難得的坐了一整天觀看著比賽。
結果,由長老會的綠長老宣布。
由大到小開始宣布,“四號台勝出者——柳葉軒的火烈鳥。三號台勝出者——藍紫顏的綠風雕。二號台的勝出者——寒夜飛的飛馬。一號台勝出者——嗯?”綠長老睜大了眼,不敢相信拿在手裏的這份結果。
他揉了揉眼,確定自己沒看錯後,他提高了聲音,說道,“一號台勝出者——清竹水的白美人。”
藍紫顏、寒夜飛和柳葉軒一直在照顧自己的獸寵,對於一號台的動靜,他們還沒有時間去看。
沒曾想,得到的結果卻是這樣的。
清竹水她居然也進了明天的決賽?
一個元力為零的醜丫頭?還是舉國皆知的小廢材居然贏了獸寵大戰?
‘啪——’一聲不小的動靜響起,藍紫顏第一個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