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這也難怪我剛才失態發火,。
你說這渠胖頭是走哪要禍禍到哪,估計跟那跑到埃及神廟裏寫到此一遊的毛頭屁孩兒也是親戚。
“說多少次了,咱們來這兒的目地是啥?”
我幹咳一聲,對著渠胖頭訓起話來。
“咱們可不是上這地界兒尋寶發財來了,你狗的身上背著那一包的金甲就已經夠了,還惦記啥別的玩意兒?這椅子上的珍稀寶石隻有和玉椅鑲嵌在一起才能將二者的珍貴之處一同彰顯出來,你狗的上去一頓瞎撬禍禍,那不純粹就是搞破壞嗎!咱們又不是八國聯軍,帶不走的好東西也不能就給人家破壞了不是!”
我這一番話,說的倒也是苦口婆心,合情合理。
渠胖頭聽完,雖說還眼睛直勾勾的的瞧著那張鑲滿寶石的玉椅,模樣瞅著著實是仍有不甘,但是這貨倒也沒再張羅著上去接著禍禍去。
此時,我們身處的這塊兒像是小廣場的空地,在那夢境之中我也是曾經來到過的。
夢境之中,我正是由那個像是太平間裏跑出來一樣的男人領著來到這裏的。
也正是在這裏,我見到了那個最後將我殺死的位高權重的女人。
而且夢境之中的事兒,我記得是比較清楚說完。
我記得夢境之中,並沒有出現過這張鑲滿寶石極其名貴的玉椅。
這玉椅如此名貴,倒是很符合那個王一樣的女人的身份,隻是在夢境之中,我記得那個女人是坐在由四名侍女拚成的人凳之上的。
實際上,雖說這鑲金嵌玉的椅子極為名貴,但是和真人拚成的人凳比起來,地位上還多少差那麼點意思。
而且,我記憶之中拚成人凳的又正好是四名美女。
想到這裏,我是不由得就回頭側目瞧向了垂首不語站在一邊的那幾名絕色女子身上。
眼前的這幾名絕色女子也正好是四人,倒是和我夢境之中拚人凳的女子數量很是吻合。
當然,我看向幾人並不是就確定她們幾人就是被那位高權重的女人當作凳子坐在身下的女子。
我看向她們是在心中暗自奇怪,這幾名女子將我們領到此處又是有何目地?
這個被玉柱包圍而成的空地,看著很像是議政上朝之地。
實際上,我夢境之中經曆的場景,也足以證明了這一點。
看著眼前的那張精美華貴的玉椅,我也能想像的到那個位高權重的女人坐在這玉椅之上時,腳下跪滿了文武百官的場景。
這個由數十根玉柱包圍而成的議政之所,並不是密封的,空曠的黑暗之中,冷風就通過那些玉柱之間的縫隙不斷的吹襲在身在其中的我們幾人的身上。
和之前一樣,這冷風吹襲在身上,雖說讓人身上冷顫直起,但是同時也倒是讓我頭腦清晰起來。
至少讓我想起來了此時我們最為應該去做的事情。
“在這地方浪費啥時間啊!還是趕緊的去尋陳教授和陳虎蛋才對啊!”
我心中不由得念叨了一句。
“可他娘的該上哪找這倆人呢?”
心中一邊這麼念叨著,我是不由的就邁腿走到了包圍著我們的玉柱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