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渠胖頭脖頸流血的原因,是因為在他的脖子之上出現了一道細長的傷口。
而那道傷口形成的原因,則是被架在渠胖頭脖子之上的利刃所致。
利刃是握在那幾名美女的手中的。
雖然她們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而且看起來似乎還對我有些恭敬的樣子。
但是動手在渠胖頭脖子之上留下傷口,就已經明白無誤的是向我發出了禁止向前的警告了。
“住手!”
停下向前的腳步之後,我一邊急忙往後退著同時還一邊大喊著。
萬幸的是,看見我後退了,那將利刃架在渠胖頭脖子之上的美女很快的就將手中利刃稍稍往回收了收,離開了渠胖頭的脖頸之上。
我瞪著眼睛一瞅,這才不由得長鬆了口氣。
好在這娘們兒沒下狠手,渠胖頭那劃在脖頸之上的傷口雖說細長,但是並不深,流點血後很快就會自然的愈合。
這要是割在頸部大動脈之上,估計渠胖頭這會兒就得變成人工噴泉了,鐵定的沒救。
此時的渠胖頭和白依二人也不知道是中了美妞兒的什麼邪法,二人一直都是保持著僵立不動,而且在臉上也沒有顯現出任何的表情,看著就跟逼真的蠟像一般。
這倒也好,要是擱在以前的話,脖子上開這麼大一口子,渠胖頭早就該大呼小叫哭爹喊娘的哀嚎起來了。
此時這貨沒有任何的反應,倒也省了我耳邊的聒噪。
見我不敢再往前湊,那幾名挾持渠胖頭和白依的美女倒也沒再為難二人。
而且,此時在我身後的白光之中包裹的習景,我也解救不出來。
一時間,我隻能是幹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那美妞兒突然消失之後,此時也不知道是去了何處。
幹站在原地的我,看看渠胖頭和白依二人暫時無恙,我隻的是瞪著眼睛再次環視起了四周。
之前說過,我們此時所處之地,給人的感覺十分的寒冷,倒是很符合之前我們呆著的那冰凍世界之中的環境。
隻是,讓我感到奇怪的是,環顧四周,我卻根本就看不到任何實質性的牆體。
我隻能是看到身後的那團白光以及在柔和的白光之中包裹著靜止不動的習景。
而在我身前不遠的地方,則是由四名美女挾持的渠胖頭和白依。
此時的這種場景,給我感覺十分的奇怪。
就像是我們這些人,此時是處在一個巨大的舞台正中一樣。
舞台的四周是一片黑暗,而在舞台正中的我們則被燈光照亮了。
環視四周半天,最終我肯定了自己心中的這個舞台的比喻是相當的貼切的。
我敢肯定,此時的我們絕對不是處於一個類似房間一樣的地方。
四周圍的黑暗之中傳來的冰冷感覺,讓我心中的奇怪感覺更劇。
我甚至於覺得我們所處的這個“舞台”是大的沒有邊際的一樣。
琢磨了半天,實在是看不出我們現在所處的究竟是個什麼環境,我幹脆也不自己瞎琢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