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這嘴上插科打諢,也就是為了分散渠胖頭的注意力。
誰也都沒把這話真往心裏去。
渠胖頭呲牙咧嘴的正跟我白活呢,突然的我就看見他是怒目圓睜,隨即就聽“嗷”的一聲。
衝他嗓子裏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嚎,那動靜聽起來實在很是嚇人。
這一聲慘嚎過後,就見渠胖頭臉色瞬間變得更加慘白了。
沒等那聲慘嚎的尾音落地,這渠胖頭是腦袋一歪,竟然翻著白眼就慢慢的躺倒在了地上。
“胖頭!”
看到此景,我腦門上的冷汗瞬間就淌了下來,大喊一聲,我幾乎和陳虎蛋一起就撲向了歪倒在地上的渠胖頭。
“沒事兒......”
我將翻著白眼倒在地上,臉上慘白的渠胖頭扶起來後,就聽到一旁的白依低聲開口道。
“他就是暈過去了,讓他好好休息一下,應該很快就能蘇醒過來的。”
白依向我說話的同時,手上還輕輕的握著渠胖頭斷了的右腳。
剛才渠胖頭斷掉的右腳腕,呈現著一種十分駭人的角度歪向了一邊。
此時,那斷腳歪向一邊的角度已經被白依矯正了過來,剛才渠胖頭那聲慘嚎就是因為白依矯正他斷腳時所發出的。
不得不說,這個過程那可是相當的痛苦的,渠胖頭再凶悍,畢竟也不是那關雲長,刮骨療毒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所以,此時渠胖頭忍受不住痛苦暈厥過去,倒是相當的正常。
而且,此時渠胖頭暈厥過去,倒也不失為一件好事,要知道,渠胖頭那斷腳之處的傷勢可著實不輕,不僅僅是腳腕斷掉那麼簡單,而且那斷裂的骨茬也已穿透了皮膚刺了出來,光是看著就感覺大片十分的瘮人。
此時僅僅是將斷腳之處矯正了那還不算完,還要進行傷口的包紮以及固定,這些仍舊是十分痛苦的過程。
還好此時的渠胖頭已經暈厥過去了。
因此,在白依進行接下來的工作之時,渠胖頭也隻是不時的緊皺下眉頭,蒼白的臉上冷汗不住的往下淌著,倒也沒有再次蘇醒過來。
饒是白依手上動作利索,當完全將渠胖頭腳上傷勢處理好之後,也已過去了好一段兒時間了。
見到渠胖頭臉上的痛苦之色漸漸消退,甚至於這貨竟然隱隱發出了輕微的鼾聲之後,我這才不由得苦笑了一聲,緊接著轉過頭衝著白依感激的點了點頭。
白依嘴角微微一抿,並未對我多說什麼。
見到白依額頭也已滲出了汗水,陳教授心疼的上前用袖角在白依的額角上輕抹了幾下。
“爸爸,您沒受傷吧?”
雖然,這陳教授的身上看起來並沒有受什麼傷,不過白依還是不放心的追問了一句。
“沒有......我好著呢......”
陳教授苦笑著衝白依輕輕的搖了搖頭,臉上顯露出的是一種十分疲憊的神態。
“陳教授......”
借著渠胖頭昏睡之時,我就準備著將接下來的行動計劃跟陳教授商量一下。
“咱們現在的情況您老也都看見了......再在這地方呆下去,確實也有些不切實際了,我覺得,咱們等渠胖頭這傷情好轉一點的時候,就做好準備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