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白依所示,我扭頭看去,這才發現白依所指的是一家門麵並不算大的幹洗店。
這間幹洗店,正位於馬路對麵的街角處,不僅門麵不算大,而且位置還十分的偏僻。
我這扭頭看過去後,正好看到在這幹洗店的打開的店門口站著一個半禿頂的老頭。
老頭兒的那副架勢,看起來應該就是這幹洗店的老板了。
隻是也不知道這老頭站在店門口是尋思啥呢,隻見他一隻手端著個老式的搪瓷茶缸,另一隻手則伸著食指在扣著鼻屎,那張紅光錚亮的老臉上還在莫名其妙的笑著。
老頭這副德行,看在眼裏,不由得就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想起第一次跟他老婆子整那事兒時的場景了。
隻是.....
老頭這般舉動我看的卻是擔心不已,您老笑歸笑,甭把摳出來的鼻涕渣子給泡的茶缸子裏去。
而且,當看到白依所示的就是這家幹洗店後,我卻更加的不解了。
這間幹洗店,就位於我和白依所站的對麵,距離也就二十幾米,這麼短的距離難道還用白依所說的“跑”?
我這心中疑惑不解之時,卻見到白依已經邁步穿過馬路的向著那間幹洗店走了過去。
“大爺,麻煩幫我老公把西服幹洗一下。”
當走到幹洗店門口時,白依一邊笑著對那老頭開口說道,一邊衝我做著手勢,示意我將身上穿著的西服脫下來。
必須的承認,白依說的這話聽得我頓時小心髒又是猛然一蹦,這咋一下子成了老公了......
然而,更加讓我不解的是,白依究竟是又要整什麼名堂?
心中雖然是疑惑不解,但是我倒也按著白依所示,很快的將身上的西服脫了下來遞給了白依。
那老頭原本正站在門口摳鼻屎扣的正爽呢,突然聽到走近的白依開口說話,再一扭頭看到白依的摸樣之後,隻見這老點子眼中精光一閃,立馬笑嗬嗬的開口回道。
“要的要的。”
一邊回答著,這說著川普的老頭兒還順手就接過了白依遞過去的西服。
那一霎那,我清楚的看到一塊兒黃綠色的大鼻涕隨著老頭兒伸手來接的時候,被抹在了我的西服之上了。
“你大爺的,這西服洗幹淨了老子也不穿了......”
那塊兒黃綠色的玩意兒看的我是眉頭直皺,心中暗自罵道的同時,又隱隱的泛起了嘔意。
然而,白依卻對這些壓根就視而不見,見那老頭兒轉身走進幹洗店後,白依二話沒說邁步也跟著走進了店內。
這間小小的幹洗店,門臉兒雖說不算大,但是卻分前後屋。
我跟在白依身後進門之後,一眼就看到擺放在後屋的一台老舊的幹洗機。
既然是幹洗店,肯定少不了這設備。
隻不過,即使不用多想我也很是清楚,這台老舊的幹洗機擺放在那裏壓根就是當個擺設,估計根本就沒啟動過幾次。
事實上,這種並不正規的幹洗店,基本上都是靠著手洗或者是普通洗衣機經營著。
典型的掛著羊頭賣狗肉。
在小店前屋的牆壁四周,掛滿了各色各種花花綠綠的衣裳,這都是顧客送來幹洗的衣服,當然,送到這裏“幹洗”,那基本上都是十分廉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