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二章 夜訪探監(1 / 2)

必須得承認,這種賭徒的心理確實能給人帶來一種很強的刺激感。

有人說過,這個世界上最能讓人感覺到興奮的事情,一個是招女支,還有一個就是賭博。

招女支讓人產生興奮的是,躺在床上等著小女且來的時候,腦海之中的各種幻想,想像來的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漂亮如天仙,還是膈應像如花......

而賭博讓人興奮的程度卻又遠遠大過於招女支。

當牌底掀開的那一霎那,人身體內瞬間分泌出的腎上腺素,等同於注射了相當劑量的海洛Y,那種心理無以倫比的刺激感,甚至於會要了人的性命。

這也正是為什麼會時有報道有人死在了賭桌上,但是很少聽說過有女票客死在了女支女的肚皮上。

賭博的刺激興奮程度,當然要取決於賭注的大小,賭得越大,心裏的那種刺激緊張興奮感就愈加的強烈。

當然,對於一個人來說賭博所能下的最大賭注或許就是自己的性命了。

賭命......

這可是從古至今,賭桌上最能吸引人目光的賭注。

當然,此時將性命壓上這張無形的賭桌上的我和白依,身邊並沒有圍著眾多賭客。

欣賞這場豪賭的,隻能是我和白依兩個當事人了。

稱之為豪賭,事實上一點都不過份。

要知道,我和白依現在要去的地方,可是號稱整個西部戒備最為森嚴的一個地方。

雖然之前,我和白依曾經做過分析判斷,但是最終得到的結論也僅僅是可能或許應該,並非真正的確切的答案。

期間一旦有丁點的判斷失誤,那麼我和白依此去簡直就可以等同於自投羅網。

事實上,此時我情願自己和白依拿著我倆的通緝令,進警察局裏闖一趟。

至少從警察局裏,我們還有逃生的希望,但是進入那戒備森嚴,四周高牆圍困,電網纏繞,長槍短槍全副武裝的軍警看守的監獄之中,我卻沒有半點能從中脫困的信心。

能看得出來,此時白依的心理壓力同樣很大,我們麵對的是什麼,她一樣的門清兒。

就在我們隱約能看到監獄那陰森的高牆之時,白依將方向盤一轉,開著車子拐向了路旁一處隱秘處。

輕輕的噓了口氣,白依拿出電話撥打了起來。

周圍一片寂靜,連個蟲鳴的聲音都聽不到,白依撥完電話號碼不久,從放在她耳邊的電話中就傳出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是誰?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嗎?”

周圍的寂靜,加上我聽力的變態,將電話之中的男人說話的聲音聽得相當的清楚。

從說話的語氣來看,電話那頭的男人似乎很不高興,畢竟在這個原本應該摟著老婆小三做春夢的時候,被人擾醒了,給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是件高興的事兒。

“我是白依......”

白依對著電話冷冷的說出了四個字。

“白依?”

電話之中的男聲仍舊帶著些許怨氣的重複了一遍白依的名字,稍頓了一下,隨即就聽到這家夥聲調猛然提高了顫抖著聲音詢問道。

“白......白組長嗎?”

電話之中男聲聲調的提高,瞬間讓我覺得這家夥說話的聲音有點熟悉起來,沒別人,這家夥正是曾經和我有過一麵之緣的監獄長何大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