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鯊眼中隻有聖子，即便是和聖子結了連理的鍾小渝也沒有多做打量，此時卻不由自主地開始仔細“觀察”鍾小渝。
當然，這種觀察不是老色鬼看見美女那種色迷迷地觀察，而是直透本質，要找到鍾小渝輕鬆拿起人皇玉筆的原因。
不過，被這種眼神盯著的鍾小渝感覺自己好像沒穿衣服一樣尷尬，不由自主地躲到蘇燦身後。蘇燦連忙說道：“老白鯊，你要幹什麼？莫嚇壞了小魚兒。”
結果老白鯊充耳未聞，蘇燦在他眼中跟一堵牆沒有什麼區別，鍾小渝的周身氣息依然在老白鯊的觀察之中。
“純淨如玉，毫無機心，玲瓏剔透，如若璞玉。這樣的氣質倒是和玉筆相仿，但是當年有人也是這般體質，為何卻拿不起這人皇筆呢？”老白鯊喃喃自語，蘇燦和鍾小渝麵麵相覷。
“你剛才在想什麼？”蘇燦忽然問道。
“我什麼也沒想啊，就是奇怪你們拿不起這麼一杆細筆，我就來試試看了。小邪也試了的，可惜進不去。”
“小邪，你剛才拿筆的時候在想什麼？”蘇燦問道。
“可不可以不說。”葉小邪輕咬嘴唇，說道。
“不可以。”蘇燦橫眉。
“我想的是，我一定要拿起這支筆，震震師父，然後用這支筆交換我不在這裏修煉的條件，嘿嘿……”
葉小邪說完，蘇燦愕然。老白鯊卻猛拍腦門，說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哈哈，哈哈……”
葉小邪此時也躲到蘇燦身後，竊竊道：“師父，老鯊魚瘋了。”
蘇燦可不這麼認為，他知道老白鯊定然是找到其中緣由，連忙問道：“什麼原因？”
“敢問聖子當時想法？”老白鯊並未直接說出。
“我嗎？我想即便我做不了人皇，但是培養出一個人皇也是功德無量之事，也是極其風騷之事。難道這樣有錯？”
“錯，大錯，哈哈，想想來到此地的悟尊們，我真為他們可惜，哈哈……竟然連一個小姑娘都比不了，一群笨蛋！”
“咳咳——”蘇燦提醒老白鯊不要被打擊的忘形了。
“聖子勿怪，千年謎題一朝解開，我是太開心了。解開這個謎題的答案便是‘無為’二字，隻有你沒有目的，什麼也不想，自然而然地去拿人皇筆，自然而然便會得到。想想古今多少英雄，誰費盡千辛萬苦來到此地，竟然一點想法也沒有的去拿人皇筆，這不是傻蛋嗎？哈哈，活該啊活該，若是被他們得了，指不定人間變成何種樣子呢。”
“那老前輩，你是罵我傻蛋嗎？”鍾小渝委屈道。
“哪有，哪有，你冰雪聰明，跟聖子郎才女貌，珠聯璧合，白頭偕老，百年好合……”
“不要再誇了，我受不了了，我想知道的是你當時想的是什麼呢？”鍾小渝知道老白鯊沒有惡意，笑著問道。
“我想的是，憑什麼悟者大陸要被你們人族統治，若我得了人皇筆，就讓我白鯊一族的強者去統治人族，哈哈。”老白鯊說完，搖頭狂笑。
“活該，這種大逆不道，違反上天意願的話豈能讓你得到人皇玉筆。”
哈哈……
蘇燦模仿老白鯊的口氣說出活該，自然引得眾人一起大笑。
“鍾姑娘，你想不想做女皇？想做的話我給你做開路先鋒。”老白鯊拍胸說道，一副死心不改想要繼續淩駕人族之上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