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我用憐憫的目光看著武黑。
如果在別的地方的話,知道了武黑的身份,或許根本就不敢有人動他,甚至就算是我跟胖子,也不願意輕易的跟武黑動手。
畢竟他背後代表的勢力跟權利實在是太大了。
但是鐵牛跟張胡不同,他們是清風觀收養的孤兒,從小就生活在清風觀裏麵,很少跟外麵的人接觸,對他們來說青玄的話就是聖旨,就算是青玄讓他們馬上去跳樓,他們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這一切都源於青玄的個人魅力。
“我說,這位老黑,我師爺開口了,你到底走不走呢?”鐵牛一臉憨厚,手背被了後麵。
武黑沒有注意到鐵牛背後的菜刀,我卻看得十分的清楚。
鐵牛肯定是早就看武黑不爽了,想要偷襲砍對方一下,都說鐵牛憨厚,我卻知道這貨絕對不傻。
“我告訴你,我不叫什麼老黑,也不是黑瞎子,我叫武黑。”武黑臉更加黑了,看來他平時也沒少被人這樣叫。
“你就算是叫王八蛋都跟我沒有關係,我現在就問你走不走吧。”鐵牛不耐煩的說。
“我不走,你……”
唰!
武黑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道寒光直接在鐵牛的背後浮現,直接向他砍了過去,嚇得武黑臉色都有些變白了。
看到鐵牛砍向的位置是胳膊,而不是脖子跟腦袋,我心裏稍微鬆了一口氣。
這貨對於青玄的話唯命是從,不過卻沒有嚇殺手。
噗!
武黑身手雖然比青玄厲害很多,不過他完全是被偷襲的,雖然倉促躲避,胳膊沒有被人砍到,但胳膊上麵的衣服卻直接被劃破了。
“好啊,你們竟然敢襲擊特局的人員,來人啊,給我將他們抓起來。”武黑一聲令下,哢嚓幾聲,包括李大海在內,所有都將手槍掏了出來,對準了鐵牛。
鐵牛一副悍不畏死的模樣,直接用自己的額頭頂住了武黑的手槍:“來啊,你現在就打死老子啊,你不敢打死我,我卻敢砍死你。”
誰都沒有想到,鐵牛在被十幾把槍對著自己的腦袋的時候,又用自己手中的菜刀砍向了武黑的脖子,這一招鐵牛根本就沒有手下留情。
剩下的清風觀弟子,紛紛抽出來了自己手中的武器,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武黑他們扣著扳機的食指上麵。
我知道,隻要這裏麵有一個人有扣動扳機的欲望,隨後發生的絕對是腥風血雨。
武黑看著劃向自己脖子的菜刀,他真的被鐵牛的模樣鎮住了,收回來自己的槍,一個轉身閃到了一旁。
“我們走。”武黑麵色十分的難看,仿佛鬥敗的公雞一樣,轉身離開了。
“黑瞎子,記住了,清風觀絕對不是你能來的地方,還是夾著尾巴乖乖的走吧。”胖子在後麵得意的喊到。
我的心裏卻一點不放心,以我對武黑的了解,他絕對是一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今天受了這麼的屈辱,他忍下來,隻是不想鬧出來人命而已。
而他是絕對不會放棄的,以他的權力跟實力想要對付清風觀的話,我們幾乎必敗無疑。
“我今天再給你們定下一條規矩,那就是清風觀的弟子絕對不可以加入任何的組織,就算是兼職也不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的不會讓清風觀這個牌子在我手裏麵斷了。”青玄冷聲說完,再次向自己房間走了過去。
大部分清風觀弟子都十分的興奮,訴說著,自己這一次又打了一個大勝仗。
我注意到,除了我之外,唯有香蘭的麵色很是難看。
“香蘭,你在想什麼呢?”我問。
“哎。”香蘭歎息一聲:“我在想清風觀的大風波要來了,真的不知道,我們這次能不能挺過去。”
“不會吧,武黑就算是再怎麼不講理,也不能夠顛倒黑白吧,如果他再敢來搗亂的話,大不了我們就跟他拚了。”我義憤填膺,對武黑也十分的不滿。
香蘭苦笑醫生:“張龍,你還是太過於年輕了,我告訴你,世界上最黑暗的東西就是政治了,我保準武黑到時候肯定不動我們一下,就能夠逼我們出去。”
“怎麼可能?”我覺得香蘭說的實在是太嚴重了。
“再過幾天你就明白了。”香蘭顯得有些無精打采的。
本來還對香蘭的話有所懷疑的我,在這件事情發生的第二天,就知道香蘭的擔心變成了現實。
先是已經軍人過來通知我們,說峨眉山包裹清風觀這個地方,要進行軍事演習,化為了軍事禁區,讓我們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