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嗎!?”胡文遠臉上明顯有些激動,但隨即又黯淡了下來,說,“隻可惜,我現在出不了這個村子,要不然豈能讓他好過!?”
“什麼!?”聽到他最後一句我的心髒又狂跳了起來,驚叫道,“你也出不去!?”
MD連胡文遠都出不去,老子忽悠他有個P用啊?
胡文遠搖了搖頭,道:“這個村子很久之前就被人布了法陣,之前我還可以任意出入的,結果就在前幾天我帶著女兒逃進來的時候,法陣的威力忽然加強了,我試了好多次,根本出不去。”
我心中猛地就是一涼。
“難道就沒有辦法了?”我仍然不死心地問他道。
“有,”胡文遠滿臉憔悴地說,“不過也跟沒有一樣。如果能夠把施法的人殺了,這個法陣應該可以自動解除。但憑我現在長年施展禁法的身體,根本用不出什麼強力法術來跟他對抗。”
“你教給我總可以吧?”我急得有些抓狂了。
難道我一輩子都要被困在這個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破地方?
“沒指望,”胡文遠搖了搖頭,說,“你現在學也晚了。能有這麼高道行的人,豈是你學幾天皮毛功夫能對付得了的?”
我有些絕望了。
從我遇到的這些事情看來,我覺得這從都到尾都是一個陰謀。
可是我偏偏又想不出這個陰謀到底是有什麼目的,更不要說找出陰謀的背後老大了。
沒有一點頭緒。
“那讓我在你那裏住幾天總可以吧?”我有些無力地說。
胡文遠遲疑了一會兒,不過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領著我向樹林深處的另一個方向走去。
這個方向的樹木似乎被人清理過,開出了一條窄窄的小徑,剛剛來得匆忙,我都沒有發現。
我們沿著這條小路一直向前走。
兩旁都是又高又幹枯的大樹。
越往前走,樹木變得越稀疏,直到小徑的盡頭,我看見了一個小小的木屋。
那間小木屋蓋得並不算高,看上去挺簡陋的。房頂似乎是用什麼磚瓦蓋的,也不知道裏麵能不能扛得住這冬天的嚴寒。
在這麼一間破屋裏住幾年?要是我的話我可能直接就瘋掉了。
胡文遠走在前麵,打開圍在周圍的簡陋籬笆,走了進去。
真TM原始。
我一邊走著,一邊在心裏感慨。
整個小院裏靜悄悄的,什麼聲音都沒有。
從窗戶中可以看出,這間屋子裏沒有點燈。
我們走到小屋門前,胡文遠打開了房門,做了個“請進”的手勢。
我通過門縫,向屋裏偷偷看了一眼。
裏麵黑漆漆的。
在這片黑暗的盡頭,似乎點了一支小小的蠟燭,正在靜靜地燃燒著。
我走了進去。
一陣暖氣撲麵而來。
屋子裏有暖氣?
我好奇地向前走了幾步。
忽然,我看到前方擺著的一張床上,似乎躺著一個人。
我悄悄走了過去。
身後,胡文遠也跟著進了屋子。
接著,幾隻大大的蠟燭被他點了起來,屋子裏一下明亮了好多。
就在胡文遠點亮蠟燭的瞬間,我看清了床上那個人的臉。
“艸!!!”
我極度恐慌地大吼了一聲,身子連退了幾步,最後一步沒站穩,一下子摔在了地板上。
剛才的光很亮,我看得很清楚。
床上躺著的那個人,正是小妍!!
“怎麼了你?”胡文遠看到我有些誇張的動作,有些不解,跑過來扶起了我。
我咽了口唾沫,再次看了看床上的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