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D兩個字母從陶滔口中說出來,就好像母雞生蛋那樣艱難,那麼難以啟齒,憋得滿臉通紅,一副訕訕的樣子。
唐飛聞言想笑,卻不敢顯露出來,免得陶滔以為他是在嘲笑。
ED啊!
這可比60秒郎君還要杯具,60秒再短,那也還能享受刹那的愉悅,痿了就糟糕了。
一個是不大行,一個是真的不行。
真都不行,從來都能在心理身心上摧殘一個人。作為一個男人,這份煎熬簡直難以用言語來形容。
“難怪這家夥一聽到我說有辦法治痿,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不管不顧也要找上我了。”唐飛心裏暗自為陶滔可惜。
“小兄弟,有辦法嗎?”看唐飛半晌不說話,陶滔又忍不住小心問了一句,滿心的期待,臉上盡是希冀之色。
唐飛不忍心了,搓了搓手,猶豫說道:“這個嘛……”
“小兄弟放心,隻能有法子治我,酬謝什麼的肯定豐厚,不會讓你吃虧!”陶滔以為唐飛搓手的動作是要好處。
唐飛愣了一下,停下手來,認真看了看對方,有些失笑:“陶總,你誤會了,我不是……”
“小兄弟不用客氣,能夠治好我這病,什麼金錢什麼物質,對我來說都是小意思!”陶滔主動打斷了唐飛的解釋,一臉認真地承諾酬謝。
唐飛苦笑了:“陶總家大業大,這點我倒不擔心。”
唐飛當然也沒有高尚樂於助人分文不取的境界,何況陶滔是個有錢人,真治好了他,收取他的報酬,也沒有什麼心理負擔。
難就難在這病真的不好治,哪怕唐飛現在已經達到了專氣致柔的境界,治起這病來,也相當麻煩。
“那小兄弟擔心什麼?”陶滔有些急了。
唐飛擺擺手說:“陶總,請讓我想想。”
陶滔更急:“還想什麼啊,你有辦法就說出來,如果是你知道有什麼人能治,那更容易了,說出來就行!”
唐飛聞言不悅了,說到底對方還是不大相信他,以為他隻知道誰能治這病患而已。
淡然一笑,唐飛瞥了陶滔一眼說:“陶總,實話告訴你,以我所學到的醫術與技能,這病我確實有辦法治,也就是說,也隻有我能治。如果你不信我,那麼我覺得我們沒有繼續談下去的必要了。”
“你……”陶滔雖然還是懷疑地看了一眼年輕的唐飛,不過不敢質疑了,到了他這地步,隻要有希望,那都是死馬當活馬醫。
一咬牙,陶滔狠狠地說:“信!小兄弟,我信你!你說吧,該怎麼治?”
唐飛搖搖頭:“你讓我仔細考慮考慮。”
說完,低頭沉思。
陶滔不敢說話了。
這病確實值得斟酌。
唐飛緩緩抬頭觀察陶滔,中醫講究望聞問切,先看陶滔的麵色,白中帶黃,精神有些疲累,眼珠紅白之色頗多。
看到這裏,唐飛心中一動,開口就問:“陶總,你身為鳳凰珠寶的總裁,並不輕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