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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孫務本又陪吳迪逛了一下午街,買了一堆零食和書。恰好吳迪喊累,孫務本順坡下驢把吳迪送回了宿舍。又給李瀟打電話,接通三秒後掛斷,這是讓李瀟前來集合的暗號。
九叔派的車已經來到學校門口,孫務本站在車旁等李瀟,根據李瀟的暗號回複,他應該早就到了,但是此時卻遲遲不見人影。孫務本又拿出手機撥了李瀟的號碼。一接通就被掛斷,同時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遠處喊:“老大,我來了。”正是跑的氣喘籲籲的李瀟。
“怎麼回事,來的這麼晚。”孫務本不禁疑問。
“沒辦法,素菲吃一塹長一智,盯的太緊,我好不容易才脫身。走吧。”
路上無話,隻是遇到傍晚的堵車高峰,一直開了二十多分鍾才出市裏,向著南郊的青龍山別墅而去。
一進門,柳曉首先急急迎了出來,麵露不安,秀眉緊蹙,一望可知必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太孫爺”柳曉匆匆忙忙行了個禮,“你可回來了,家裏出事了。”
“曉兒,不著急,進屋再說。”孫務本看到柳曉急切為難的神色,冷靜說道。
“是!”柳曉又行一禮,隨在孫務本身後,一起進了屋。
柳曉的所報的的事是家事,李瀟在側也無妨,孫務本坐在客廳沙發上問“你說吧,何事?”
“是衛大人和秦姑娘的事”柳曉說話時很有點難為情的樣子。
“他們倆?”孫務本奇道,“他們倆怎麼了?”
“衛大人調戲秦姑娘,秦姑娘氣的差點死過去。”
柳曉語音輕不可聞,這種調戲良家婦女的事讓她敘述實在有點難為情,但是她說的每一個字似乎都滿含怨念,不用看臉色隻聽語氣,也能感到她也有強壓下去的憤怒。
“怎麼可能?這裏邊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李瀟不等孫務本說話便著急插話進來。
“不錯,這裏邊一定有什麼誤會沒解開。衛大人和秦姑娘現在在哪呢?”
“衛大人和張大人在書房,秦姑娘在我房裏由秋紅陪著。”
“上樓去看看。”
書房裏,衛勝青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焦躁的搓著手走來走去,走幾步,停頓一下,搖搖頭,歎口氣,又繼續踱步。張椽一臉無奈的斜躺在書桌後的檀木椅上,目光隨著衛勝青的身體在兩麵牆之間打擺子,看得久了,張椽終於忍不住說:“老三你能消停點嗎?你來回走的我頭暈。”
衛勝青頭也不抬,擺手道:“你別管我,讓我仔細想想。”
張椽無奈道:“事情已經這樣,現在隻有等老大回來處理。或打或罰,咱倆一起扛就是,你何必怕成這樣?”
衛勝青停下腳步,目不轉睛的盯著張椽,極嚴肅的說:“打和罰我都不怕,我怕的是她再尋短見,傷著自己。”
“尼瑪”張椽向衛勝青狠狠地虛扔一把空氣,罵道:“賊心不死!
孫務本、李瀟、柳曉推門進屋時,衛勝青還在做鍾擺運動。張椽看見孫務本像見了救星似的,從檀木椅子上跳起來,指著衛勝青說:“老大你可來了,這家夥要學馬克思在你家地毯上走出一條小路。”
看到衛勝青一臉苦相,孫務本也不好先說什麼,轉頭吩咐柳曉去看看秦姑娘怎麼樣。支開了柳曉,孫務本推著衛勝青的肩膀把他摁到沙發上,又招呼張椽也過來。
四人圍坐既定,孫務本便開門見山:“老三,說說怎麼回事?”
衛勝青小孩子做錯事一樣低頭嘟囔道:“其實也沒啥事,就是辦砸了唄!我講不清楚……讓老四說吧。”
孫務本看向張椽,眼睛裏是不容玩笑的目光,張椽被他看得心中一窘,便一五一十把故事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
原來下午孫務本和李瀟下車回校和衛、張二人分別以後,張椽又在車上向衛勝青獻計如何追求秦姑娘。還是他那套“玫瑰花理論”,不過這次因為有了孫務本和吳迪和好這個成功案例,他的理論便頗有說服力。戀愛中的傻子衛勝青聽得心動,經不住張椽一再的慫恿,在路邊花店為秦姑娘買了99朵玫瑰。
回到別墅,手捧玫瑰的衛勝青像剛被打通任督二脈又得了一本九陽真經一樣開心,同樣經不住張椽的慫恿,衛勝青敲開了秦姑娘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