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忍不住扭頭向女孩看了一眼,她依舊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就好像此間隻有她一個人似的。不過,步伐卻和我齊頭並進。
我忍不住好奇地開口問她:“女施主,小僧不明白,您這大半夜的跑山上幹啥?”
女孩似乎依然沒聽到我說的話,連看都不看我一眼,依舊保持拒人千裏之外的高傲姿態。
我恬起臉來又問:“你是哪裏人?好像沒見過你,不是我們附近的吧?”
“……”
“你咋知道這裏有座古墓,還知道有條繩梯呢?你之前順著繩梯,是想進古墓吧?”
“……”
我靠。
“敢問女施主哪裏人氏?姓甚名誰?”
“……”
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全被她無視,我心裏多少有點不痛快了,語氣不善地接著問了一句:“哎,我說小妞,你不會是個又聾又啞的傷殘人士吧?”
女孩依舊不理不睬。
我立刻戲虐說:“喲,真是個聾子加啞巴啊,那可真是白瞎了你這麼漂亮的臉蛋兒了,聽說上帝造人時,都會給人留下一點缺憾,看來你缺的夠多的啊。”
女孩還是一副沒聽見的樣子。
我在心裏暗道,我靠,不會真是個聾子加啞巴吧?不行我就給她來個出奇不意?
我隨即消停了下來,用手電向身後照了照,有扯著喉嚨喊了幾聲,吸引了一下後麵的行屍。
又跑了一會,我突然扭頭對女孩驚叫一聲:“美女,你胸罩掉啦!”
這一聲,挺大的,我話音剛落,就見那女孩下意識朝自己胸前看了一眼,隨後臉一紅,一雙絕美的眼睛狠狠瞪了我一下。
我頓時心裏暗笑,這死丫頭,原來不是個聾子,還是有反應的,隻是她為啥不說話呢?
猛然間,我想到了一種可能,霎那間,我心裏沸騰了,激動了,我險些仰天高呼出來,我知道她是誰了!
我之前所指的那座山峰,不比我們之前那座矮多少,陡峭程度也差不多,隻是這座山峰山前山後都有路,要比之前那座好爬許多。我的計劃就是——爬上去。
利用上山和下山的這種過程,讓這些行屍摔死在登山或是下山的路上,雖然這麼做會很累人,但是如果讓我們和它們近身肉搏,隻怕我們撐不了多久就得被這些行屍撕碎,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當我們再次登上山峰之後,那些行屍還在半山腰攀爬著,期間又摔死不少,我粗略算了算,估計這時差不多已經摔死了一多半,現在它們的數量,不超過五十具,但是對我們來說,這數量還是有點驚人。試想,趙家那孩子,我和圓分兩個合力都沒能把他製住,更何況如此龐大數量的呢?
跑上山峰之後,其他幾個人隻是微微顯得有些累,氣息有些沉重。隻有圓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說什麼也不再起來,嘴裏嘟嘟囔囔讓我們走,說他就是給那些行屍吃了,也不再跑了。
我見他那樣子,可能真的累壞了,本想說幾句給他打打氣。就在這時,突然聽圓濟喊了一聲:“大師兄,看你十點鍾方向……”
十點鍾?
我聞聲向我左前方眺望了一眼,這一眼看下去,心裏就是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