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峰順著地圖的指引,慢慢的向山穀外麵走去。
而葉峰不知道的是,在一處閃閃發光的碧綠飛舟上,一青一白,兩名老者正望著一個巨大的光幕,看的饒有興致。
隻見光幕上麵近千個光點不停閃爍,偶然一聲輕微的響動,一個光點就消失了,細看之下,竟是近千個人形在光幕之中行走,這聖宮的修士也不知使用的何種手段,竟將這進入逐光幻境的近千修士全部監視起來。
白衣老者邊看邊讚道,“擅道之大師的煉器手段果然玄妙,竟然煉製出這等玄妙的監視法器。”
那青衣老者有些擔心的說道,“這些小家夥若是知道那萬玲珠無法傳送,而是一件監視法器,上報宗門的話,不會對我們聖宮有什麼不利的影響吧?”
白衣老者沉思片刻後說道,“應該不會,這些小家夥把這傳送珠當成了進入此地的保命之物,輕易之下不會使用,等他們發現此物無法傳送的時候,多半已經喪命了,而等逐光幻境一關閉,我們立刻將全部的萬玲珠收回,大不了事後就說我們的法器煉製出了些問題,被逐光幻境的空間禁製遮蔽了,無法傳送,反正這等空間禁製玄妙之極,根本就說不清。即使那些宗門有所懷疑,沒有真憑實據的話,還敢質問我們聖宮不成。”
那青衣老者點點頭,望著巨大光幕上的一個光點忽然說道,“不錯,是我有些杞人憂天了。隻是這小家夥似乎發現萬玲珠的一些不妥之處了。”
而青衣老者盯著的人影赫然就是葉峰。
白衣老者搖搖頭說道,“我看未必,擅道之大師的煉器手段何等神妙,即使我二人不細看之下,也不會發現其中的不妥,不過這小家夥竟然救了我們少主一命,若是能活著出來,倒是可以考慮將其收入聖宮,稍加培養一番。”
青衣老者微笑著說道,“怎麼?公輸兄動了愛才之念,不過這小家夥神通確實不弱,不知修煉的何種功法,法力也遠超同級修士,而且出身天泉門,也算是身家清白了,隻是這天泉門現在被空明寺跟玄陰教同時盯上,不知還能堅持多久。”
白衣老者道,“這天泉門本是當年我聖宮的天泉長老,為了監視空明寺跟玄陰教,設置在衛國的一個耳目,沒想到天泉長老一失蹤,門內一代不如一代,幾千年一過,竟然漸漸的中斷了跟聖宮的消息傳遞,這記後手,不要也罷。”
青衣老者道,“公輸兄也不必動怒,空明寺跟玄陰教的實力何等強大,豈是一個小小的天泉門能有所牽製的,不過這九大派表麵做戲,背地裏卻連接一氣,對我聖宮圖謀不軌,還以為我聖宮蒙在鼓裏,我們又何嚐不是借守衛魔族之名爭取時間。可惜宮主大人正在閉關衝擊化神,等宮主大人一晉級化神,收拾九大派那樣的跳梁小醜也就輕而易舉了。”
白衣老者歎了口氣說道,“哎!晉級化神談何容易,畢竟我們聖宮已經近萬年沒有出現過化神修士了,本代修士中,也就隻有宮主大人跟大長老兩位後期大修士,否則九大派怎敢蠢蠢欲動,不過幸虧我們準備了第二記後手,若是少主能成功將聖物取出的話,九大派自然也就不足為慮了。隻是這七件聖物本就是支撐七聖禁的陣眼,我們已經取出過一件,若是在取出一件,不會對七聖禁的禁製有什麼影響吧,否則我們即使憑借取出的聖物擊潰九大派,而削弱了七聖禁,引得魔族進攻,可就得不償失了。”
青衣老者緩緩說道,“公輸兄說的也有道理,不過經過大長老幾人的分析,七聖禁並非完全是靠七件聖物支持的,還有其他的禁法在其中,這七件聖物的主要作用不過是凝聚天地靈氣而已,畢竟我們已經取出過一件聖物,對七聖禁的影響幾乎微乎其微,可惜取出的那件聖物隻是輔助型寶物,否則也就不用讓少主冒如此大的風險,在取一件聖物了。”
白衣老者說道,“曲兄說的也是,可惜隻有少主才可以驅使星辰珠,將自己的法力徹底壓製到築基期,我們絲毫也幫不上忙,隻是少主不肯佩戴萬玲珠,否則我等就可以隨時知道少主的安危了。”
青衣老者安慰道,“公輸兄也不用太過擔心,逐光幻境的法力壓製隻是限製於外境,隻要少主能成功進入內境,就可以發揮出金丹後期的實力,在加上少主的法寶犀利,即使有什麼凶險,也不足為慮。”
白衣老者點點頭說道,“也隻有如此了,盼望少主千萬別出什麼意外,否則我二人可就無顏麵對宮主大人了。”
兩人說完,又盯著巨大的光幕仔細的觀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