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峰心裏一陣大驚,沒想到此地竟然還隱藏了兩名元嬰修士,自己竟然絲毫都沒有發現,若是此人在自己偷襲的話,自己多半已經凶多吉少了。
“空明寺的彙靈盞,極樂宗的換菱紗,隱匿奇效果然名不虛傳,隻是這位道友眼生的很,是極樂宗剛剛晉級的元嬰修士吧。”血泣滿臉凝重的冷冷說道。
那貌美女修嬌笑一聲之後,就接著說道,“妾身淩飛鳳,恬居極樂宗玉女堂長老,確實在十餘年前才凝結元嬰的,久仰血泣道友的威名,我們兩派也算是同氣連枝了,這樣吧,我等個讓一步,隻要血泣道友讓我們把這龍鱗果樹移植走,我們便答應,不打藏寶閣的主意如何?”
“血泣道友答應,我會答應嗎?”一聲厲喝在大廳之外的同道中響起,那大廳的入口,緊接著靈光一閃,一個身影毫無征兆的出現了。
隻見此人一身灰袍,頭戴鷹眼麵具,雙眼清冷之極。
“連城先機?竟是你這老怪物。”
“不可能,你怎麼會出現在此地?”
三人同時驚訝的叫出聲來。
連城玄機望著三人,冷笑著說道,“你以為你們進入西涼城,我們真的一無所知嗎?我早已在此地恭候你們多時了。”
“不可能,我們此行如此隱秘,你們不可能提前知道消息,而且外麵有衛軒道友把守,你怎麼可能悄無聲息的進來?”那極樂宗的女修滿臉惶恐的說道。
“你們說的是此人嗎?”
連城玄機說完,一個圓滾滾的東西自手中扔了出來,掉在大廳中間位置,竟是一顆血淋淋的人頭。
“什麼?你竟然將衛軒道友滅殺了。”空聞一見那人頭,便大驚失色的說道。
那被黑氣包裹的玄刹真君冷冷說道,“你們慌什麼,這老怪物重傷未愈,一身實力不足原來的五成,我們三人聯手,有何懼哉?”
“你們三人還真當血某會置身事外不成?”
光罩之內的血泣冷冷說完之後,一催光罩之內的陣法平台,無數的雷電頓時從大廳頂部,張牙舞爪的向三人激射而去。
玄刹真君怒吼一聲,大片的黑霧自身上噴湧而出,黑霧變化成數十條黑蟒的形狀,搖頭擺尾跟激射而下的雷電撞擊到一起,此人竟憑一己之力,接下了所有的雷電攻擊。
“讓你們嚐嚐老夫剮世金輪的厲害。”
連城玄機一揮手之間,三四十劍金輪飛舞著向空聞跟淩飛鳳激射而去。
兩人皆露出凝重之色,空聞見此,立刻祭出一件紫金缽法寶,倒扣在半空中,一道巨大的光束直接射下,將三人的戰團困在中間,那光束一射下之後,立刻讓正在飛舞的剮世金輪速度慢了許多。祭出此法寶之後,又深吸一口氣,雙拳立刻變成了赤金之色,雙拳揮動間,無數的拳影自拳頭之上激射而出,跟飛來的剮世金輪撞擊到一起,不時發出陣陣的爆裂之聲。
而極樂宗的淩飛鳳,法力明顯弱了許多,但是祭出的寶物聲勢不凡,七口小劍護住全身之後,一個粉紅色的玉瓶噴射出紅藍兩色霧氣,向飛來的剮世金輪飄去,並透過飛來的剮世金輪,將連城玄機的身影也淹沒在霧氣之內。
“兩儀瓶!”
連城玄機仿佛對此霧氣大感畏懼一般,立刻祭出了一麵靈光閃閃的鏡子,將自己身形護在其中,那霧氣便被阻隔在鏡子之外。
這戰局竟一時呈現相持之狀。
那光罩之中的血泣麵無表情,隻是不停的催動著令牌,發出一道接一道的雷電。而連城玄機在祭出那三四十件剮世金輪之後,另祭出了幾件防身的寶物,不急不躁的跟兩人戰在一起。
反觀三大派的那三個老怪物,神情左顧右盼,似乎在思量著什麼脫身之策,時間拖的越久,越是對三人不利,一旦己方的修士退去,那三人怕是就成了甕中之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