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垣,可查到那丫頭的資料?”

阡垣一愣,隨後才知道阡陌漓話的意思。

“那丫頭胸前的印記,的確是神上留下的。”

阡陌漓係好領帶,點了點頭。

“而且她剛好在神上要代課的那所大學,而且就在神上所在的班級。”

阡陌漓整理衣裳的手一頓,隨後嘴角微揚,看來那丫頭注定要與自己有些交際了。

阡陌漓伸手,一旁茶幾之上的黑框眼鏡,竟飛到阡陌漓的手上,隨後阡陌漓戴好眼鏡,竟將渾身有些王者的氣息,給壓了下去。

竟有幾分書生的氣息,令人覺得溫和飄逸的感覺,有種如沐春風的氣息。

此時阡垣也沒有什麼事了,轉身便消失了。

阡陌漓看了一眼書桌之上的大學書籍,信步走了過去。

敢偷偷逃走,這次絕對不能放過了!

辰江大學宿舍

花箬卿拖著疲憊的身子終於回到了宿舍,可那些人看見花箬卿一臉的狼狽,而且身上竟還穿著男人的襯衫,頓時無數想法襲到腦海裏。

花箬卿並未理會,走到自己的床鋪麵前時,卻下意識地瞥了一眼自己對麵的床鋪,那是柳妍的床鋪。

嗯?沒在?

花箬卿冷哼,卻也沒有在多想。

花箬卿脫下了襯衫,洗漱後換上了幹淨的睡衣,才又躺回了床上。

不過……

花箬卿轉過頭看著放在床上的襯衫,有些無奈。

她連對方是什麼人都不知道,她怎麼把錢和襯衫還回去?

而且這襯衫看上去就價值不菲,她不會無意中接觸了什麼不得了的人物吧。

花箬卿覺得有些可笑,雖然今天在那房間看到的的確有些詭異,但還不至於是什麼黑社會的人物吧。

花箬卿越想越不可能,便決定還是改日再去找,然後又睡了過去。

但這一覺,卻在整個辰江發生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而這件事便與花箬卿有關。

花箬卿抱著那件襯衣原本是想出校門,拿到店裏麵洗的。總覺得這衣服太貴了,怕自己一不小心給洗壞了,但沒想到如今竟成了她偷、男人的“罪證”。

“卿兒,這是怎麼回事?”

人群中一個身著白色T恤的男生走了出來,不似旁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而是一臉的擔憂。

他是嶽陽,是辰江公認的校草,而且他的爺爺是辰江大學最大的董事,也是在辰江唯一一個對花箬卿無比照顧的人。

可花箬卿卻並不想接受他的照顧。

所以花箬卿動了動嘴,卻不知道怎麼說出口。

在外人眼裏,她無論說什麼,都是掩飾!而且,她從來不屑於解釋。

不過花箬卿卻覺得有幾分委屈,明明昨天她那麼努力,結果今天好像還是給學校了一個壞形象。

嶽陽低頭看了一眼花箬卿懷裏抱的襯衫,那很明顯就是男人的衣服,這似乎又增加了可信度。

而且看花箬卿的樣子,似乎根本不想解釋。

嶽陽歎了歎氣,他知道花箬卿是什麼樣的性格,但他也相信卿兒絕對不是這種人。

“卿兒,我們先離開這裏再說。”

說著嶽陽便想帶著花箬卿離開這裏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