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陌漓笑笑,卻沒有在說話。

不論曾經如何,至少如今他們是在一起的,這便比什麼都重要了。

花若卿也是看著阡陌漓笑笑,然後又看了看魔界的方向,“對了,你要回自己的府邸嗎?”

阡陌漓顯得有些雲淡風輕,仿佛那個地方根本就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無妨,為夫嫁雞隨雞。”

花若卿噗嗤一笑,他這是還記得他們當初第一次見麵的場景啊。

果然男人記仇起來,就真的沒有女人什麼事情了。

“阡陌漓,你要不要這麼傲嬌?還嫁雞隨雞?雞有我這麼好看麼?”

阡陌漓輕笑,“嗯……沒有,夫人最好看了。”

聽著阡陌漓這麼一本正經的誇自己,繞是臉皮再厚,花若卿卻也微紅的臉頰。

“咳咳……可是我現在得回魔界,估計神界那些家夥,巴不得我魂飛魄散。這次他們沒有成功,估計更是恨不得我挫骨揚灰。”

阡陌漓寵溺的抱過花若卿,帶著幾分任性的意味,“放心,他們不敢。”

花若卿配合的點點頭,“對啊對啊,有我家親親夫君在,他們才不敢對我怎麼樣。”

阡陌漓理所當然的點點頭,“夫人明白就好。”

花若卿被阡陌漓認真的模樣逗笑了,果然習慣了這個家夥隨時腹黑的模樣,還是不喜歡他一本正經的樣子。

花若卿笑笑,便握著阡陌漓的手,往魔界的方向走去。

“那我們先回魔界看看,說實話,現在的魔界我都不知道怎麼樣了。”

阡陌漓淡淡的應著,手上卻是緊了緊。

花若卿卻也隻是淡淡的笑笑,任由這個家夥牽著自己。

魔界似乎跟她曾經在的時候,一點兒沒有變,隻是變的都是些陌生的麵孔,陌生的氣息。

這裏……再也沒有最愛她的父王了。

說到底,都是她該死的魔尊體質,害了整個魔族。

意識到花若卿在自責,阡陌漓緊了緊握著的手。花若卿笑笑,便將整個頭靠在了阡陌漓的肩上,徑直往魔界的大廳走去。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似乎一路過來,都沒看到幾個人影。

直到到了大廳,花若卿才看見一幕辣眼睛,卻又激動心魄的畫麵。

因為此刻花若卿看見的是這樣一副畫麵:地上屈膝躺著的是清酒,暗紅色的長袍,滑落到手肘的位置,將他整個矯健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而欺、身而來的是同樣衣袍半解的魔尊,肩頭還有可疑的淤青,而雙眸更是帶著濃濃的情、欲之色。

尤其是清酒,臉上可疑的緋紅之色,讓花若卿在熟悉不過。

微紅的眼眶,更是帶著可疑的眼淚,這怎麼看都像是“車禍現場”?

現在花若卿總算明白為什麼沒有人了。

而清酒意識到有什麼人出現,立馬推開了魔尊,當即拉上了衣袍,別開了頭。

但紅透的耳根,更加令花若卿覺得可疑。

魔尊對忽然出現的不速之客,打擾了他的好事,更是沒有什麼好臉色。

好不容易到嘴邊的食物又跑了,不免有些怒意的拉上衣袍,有些沒好氣的瞪著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