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娜娜因為她的話，看著她的臉色瞬間難看了幾分。
“這話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不要怪我不客氣。”
她平靜著，目光深深地扣在何娜娜猙獰而又叫囂的臉上。
“你能做一些什麼呢，把我這條命給取走？”她問得有點嘲諷。
何娜娜目光一深。
“你的這條賤命我還不稀罕，聽說你爺爺還在醫院裏麵待著……”
聽何娜娜提到季禮章的時候，她整個神經就緊繃起來，眉頭緊蹙，一臉擔心。
“你要幹什麼？！”
看著她一臉的慌張，何娜娜臉色舒緩了好幾分。
“怎麼，你剛剛不是說隨意的嗎？”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何娜娜會把主意打在季禮章的身上，一時之間，她為剛剛自己的莽撞，微感到懊悔。
“你有什麼怒發在我身上就好，不要打我爺爺的主意。”她看著何娜娜臉色冰冷，話語兌了冰的冷。
何娜娜見捏著了季菱晴的死穴，心情大好，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放過。
“怒發在你身上這多沒意思！”何娜娜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手輕搭在她的肩上，繞著她轉了一圈。
她的心狠狠的一拽，此刻的她心裏無比的厭惡何娜娜，她想打開她的手，想讓她立刻消失，但是她忍住了。
“今天的事情如果你道歉，那麼就這麼算了。”何娜娜笑著看著她，“否則我不介意去醫院那邊打一聲招呼……”
何娜娜說完，看著她，等著她的反應。
“不願意？”
何娜娜的臉色冷了下來，“不願意就算了。”
話落，何娜娜轉身就要離開。
“對不起。”她埋著頭，在何娜娜要離開的時候，說了一句抱歉。
何娜娜停住了腳步，轉身笑容更加猖獗了一些。
“你剛剛說什麼，我沒有聽見。”
她深吸一口氣，雙拳緊握，指甲甚至深嵌入她手心裏。
“對不起。”她重複了一遍。
何娜娜臉上的笑容舒心萬分，朝她走進。
“真沒有想到還有這一天呢！”
一邊說著，何娜娜勾著她的下巴，輕輕地瞧了她一眼，然後甩開，轉身離開。
“希望你高抬貴手。”對著何娜娜的背影她說著，不帶一點的溫度。
何娜娜嘴角勾起了一抹輕蔑的笑意，沒有給她任何的回答，直接上了車。
“小姐油加好了。”這個時候一遍服務區的工作人員提醒她道。
她回神，“好謝謝。”
打開錢包想要付錢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錢包裏麵一分錢都沒有了。
從錢包裏麵她找出了一張卡遞給了工作人員。
“小姐，不好意思你的卡裏麵餘額不足。”結果銀行卡的工作人員刷了一下卡道。
她愣了愣，準備換一張卡的時候，剛剛上了車的何娜娜從車上走了下來，譏諷地對著她笑了笑。
“刷我的吧，她恐怕是沒有錢了。”
服務人員看了一眼何娜娜，又老了看她，最後接過了銀行卡。
“我一直都知道你最近挺慘的，沒有想到竟然到了這個地步。”何娜娜故作同情地看著她。
這樣的眼神讓她覺得不適，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況且油錢她還是給的起的，但是想到何娜娜這個人的作風，惹怒了她，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好處，所以她並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