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僅不能和葉樞承開開心心地在一起,甚至是葉樞承要趕她走。
為什麼,為什麼忘記的一切又要想了起來,這簡直就是上天對她開得最過分的玩笑了。
“默小姐人呢?”
酒吧門口走進了一個風塵極重的女人。
這是默景以前在墨西哥的聲色場所認識的一個朋友,因為看見默景最後和葉樞承在一起了,心裏羨慕,想著自己如果有一天能找到這樣的幸福就好了,所以跟著默景就來到B市,畢竟默景和葉樞承在一起之後,就有了一手再完美不過的資源了。
隻是她沒有想到竟然最近葉樞承出事了。更沒有想到剛才默景那樣打電話給她哭訴。
剛剛聽默景說葉樞承讓她離開,心裏難受。這對於默景來說的確是一個不好的消息,但是她並不這麼認為。
“景,果然在這裏。”白沫沫上前坐在了默景旁邊,一把勾住了默景的肩膀,隻是默景並沒有抬頭。
對於默景淡漠的態度她雖然不喜歡,但是並沒有說什麼,似乎從默景攀上葉樞承之後,對她的態度就這個樣了。
白沫沫看著默景難過地一杯一杯地灌自己紅酒,眉頭一縮。直接就將默景手中的酒杯一把奪過。
“這點小事就讓你這麼傷心,你至於呀。”
白沫沫鄙視地撇了一眼默景。
默景抬頭終於是看了一眼白沫沫,聲音痛苦而又憤懣,“事情沒有落在你身上,你根本就不能理解。”
白沫沫撇了撇嘴,沒有反駁。
默景對於葉樞承的喜歡的確她不能真切地去明白,她的人生除了那該死的校園時期對一個渣男動過心之後,就沒有再付過真心。
找調酒師要了一個酒杯,白沫沫先給自己倒了一杯,從容不迫地輕抿了一口。
“放心,你會留在葉樞承的身邊的。”
本來還低著頭悶飲的默景在聽見這句話的時候,放下手中酒杯,認真地看著白沫沫。
“你什麼意思?”
“葉樞承不過說說而已,現在季菱晴和季承承都不見了,他身邊誰也沒有,多你一個不多。”
默景聽白沫沫這麼說,本來跳躍起的眼裏的一絲亮光瞬間又暗淡下去。
“他失去的記憶回來了,樞承不可能會和我在一起了,我甚至擔心他……”
後麵的話太傷心,默景沒有說下去。
她甚至是擔心葉樞承因為季菱晴的事情把自己都放棄了,畢竟對於葉樞承來說,醒來之後,發現自己那麼折磨,甚至害死自己喜歡的女人是一種多麼痛苦的事情。
白沫沫一怔。
“就算如此,他不過是氣話而已,這段時間你不要出現在他麵前,過段時間等他情緒平靜下來之後,你再去找葉樞承,他一定不會讓你離開的,畢竟葉樞承戒不了季菱晴的毒,真幸運你有這麼一張這樣的臉。”
說著白沫沫勾起了默景的下巴。
雖然這句話聽得難聽,但是還是讓默景覺得抓住了一絲希望。
“真的嗎?”
“你不信我?”白沫沫看著默景眼神一沉。
信,怎麼會不信,畢竟她已經相信白沫沫了那麼多次。